再说人吃五谷,生百样的人,这是都知道的道理。
祁西就偏偏忘记了,他都不肯听祁越的中肯话,这个时候一口气走到守门人的面前,怎么见礼呢?他一直观察云飞怎么对元连,就按这个标准来吧。
祁西挺着腰杆呵呵的一笑:“侯爷在家吧?我们远路赶来的,赶紧对他说一声儿。”
守门人瞄了瞄他,又瞄瞄祁西后面,十几辆大车,马马虎虎搭个简易篷的大车,在风雪里歪歪斜斜的随时会倒,上面下来一些人,都是黑漆漆看着污渎的大棉袄,他们扛着行李背着行李提着行李,冬天能有什么好脸色看?不够暖的话,不是青不是异常的红,看着像一伙逃难的。
军营里可找不到带顶垂流苏的正经马车,能借来这大车,又借用士兵赶车,已经是护国公府的地位摆着,但守门人不管啊,又被祁西大刺刺的口吻气到。
这位银包儿一个没有,就敢让人帮你传话,还见侯爷?
守门人翻眼向天,冷笑道:“侯爷不在家!”
“那告诉侯夫人也是一样,”
守门的人正要骂人,祁西笑道:“我是府上亲家,我姓祁。”
守门的人破口大骂:“滚你娘的什么东西,我家哪有你这样的土亲家,家里世子爷定亲清河侯府谁不知道,打秋风你跑错地方,讹诈你好大的胆......”
守门的人听也没有听过。
祁越等子弟们正向士兵们道谢,和他们道别,听着这里骂起来,忙放下行李过来,就见到骂声也惊动门内的一个人,在祁西结结巴巴的解释里,走出一个绸衣不凡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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