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县官的职责,朱鸣请求道:“卑职我可以知道详情吗?”
在朱鸣看来,他当官的这个年头,称得上最好的年头,翰林权臣之乱刚过去不久,朝廷引以为戒,京里和外省都允许各级密报,最高可达天听。
朱鸣不知道元添进是不是全国名士,但至少是这一方的大儒,他教导和资助的学生不在少数,元家是近二十年地里三宝县城的文人风范。
这样的人家不能受到逼迫,否则朱鸣自问压不住敬重元添进的众多人士。
他得问个明白:“敢问大人,是什么样的亲事需要您二位做媒,这未免高抬元家,也难免吓倒元家?”
身为一省的大员,牛大人和黄大人都是知关窍的人,闻言乐的不行,把朱鸣笑的愣了又愣,牛大人手点住他,慢慢的解释谜底:“你弄错了,我和老黄是女方的媒人,不是前来强压着元家定亲。”
“女方?”朱鸣反问。
“元家的姑娘好福气,有人打算来求亲,可是两家不熟悉,怕元家担惊受怕,相请本省的官员,也就是我和黄大人当女家的大媒,我们要把这事做周全,突然到元家,也怕元家担惊受怕,就特地来找你这地方官员朱大人,你啊,招待我和黄大人几天,等到男家的大媒到了,你和我们一起去元家,你为我们担保,我们为男家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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