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这就赏给你脸!”蔷薇听到佛跳墙便口水直流,不过还是有些顾忌,“你放了花椒辣椒没?我的痔疮还没好。”
十方不愧为是得道高僧,颇有涵养,镇定自若道:“放心,得知扶桑人氏口味清淡,我做的佛跳墙您一定会喜欢的。”
“哦,那就好。”蔷薇提醒道:“我其实是个杂种,真的,我父亲是liù • hé移民过去的后裔,所以清淡麻辣我都能吃,只是最近犯了痔疮,病入膏肓,害得我如丧考妣,含笑九泉啊。”
文盲不可怕!无知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装文豪!蔷薇死记硬背了一堆成语就自称学富五车了。
十方强忍住胸口热血,伸手道:“您这边请!”
“不行,哎呀,我还要保护雇主呢。”关键时刻,蔷薇的职业道德战胜食欲。
幽闲深刻意识到,这个家伙多说一句话,她就多丢脸一次,于是她掏出一个银币给蔷薇,“乖,你跟着十方大师出去吧,这个给你买糖吃——立刻消失!”
蔷薇喜滋滋揣着银币走了——某人的职业道德,还不值一枚银币。
……
“哎,你干嘛盯着蔷薇看?”幽闲伸手在然镜面前晃了晃,鼓着腮帮子,一脸小女儿态。
然镜收回目光,颇有深意的说:“你这个侍卫还真是——特别啊。”
幽闲,“确实与众不同,没想到会从沙漠里捡来一个集天才和白痴于一体的剑客呢。”
然镜,“她怎么总是一副穷得叮当响的样子。”
幽闲,”因为她经常无聊啊。”
“无聊?”
“嗯,无聊的时候,她会找我掷骰子赌钱,经常输得连裤腰带都没有了哈哈。”幽闲憋得小脸通红:
拜托,你要说正事就好好说,要那啥我也不反对,只是不要偷偷牵人家的小手嘛!人家会害羞的!
然镜像是听到了幽闲的心声,放下了她的手,轻咳一声,“地牢到了,小心些。”
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奇臭扑面而来,熏得幽闲腿脚都开始发虚了,然镜借机半搂着她的腰,幽闲定睛一瞧,刑房中间铁十字柱上绑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
什么叫做不成人形?那团东西就是不成人形的最好诠释,幽闲定了定神,对着然镜耳语道:“十八番武艺都用过了吧?”
然镜点点头。
幽闲活动了手脚,“待会你不要开口,看我的眼色行事就好。”
吊在铁柱上的是个男人,乱发覆面,腰部草草系着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在和各种刑具的亲密接触过程中,他原本是□□,狱卒知晓有女客来访,所以在给他裹了块抹布。
“你知道他是谁吧?”幽闲遥指坐在门口喝茶的然镜。
男人,“……。”
“嘿,对不起,我刚才说废话了,你肯定知道他是谁,不然怎么会杀他呢。”幽闲掏出一把小刀,在男人面前晃了晃,“放心,我不会伤你的,我只是想把你头发剃光,地牢阴暗潮湿,你长虱子了,又脏又臭,还没有手去挠,很难受吧。”
言语间,头发簌簌掉落,很快头顶就和他的身体一样光溜溜的了。
男人,“……。”
幽闲给男人喂了半块馊馒头,男人狼吞虎咽下去,幽闲又喂了他几口水。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幽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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