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粮食的车队应该不止您一家吧!”李郢好奇道。
“是啊!”卫千苦笑道,”可是恰恰就出现在我进购得粮食里面,我这不过是一般的买卖,哪里能当的起这罪名,只好把店关了。”
“你们赶紧走吧,我要关门了。”掌柜伤感了一下便拿起自己打包好的东西。带不走的就只能留在这里了。
张彦瑾几个则是尽可能地帮掌柜把东西搬上后院的马车。
最后就是卫千把那些点心打包了一个大包袱递给张彦瑾三人。
是夜,城东林家。
“东家,那批私盐现在已经妥善安置好了,您不用担心。”
林行听着手下汇报,却还是寝食难安。
“卫千怎么样了?”林行问道,想他这个老对手,两人十年来一个城东一个城西,倒也是相安无事,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今日下午收拾好行李就出了城,据说是回老家了。”
“你下去吧!”
林行坐在书案面前,想着这郡守突袭查贩卖私盐的事情,恰恰就怎么就是卫千和自己碰上了呢。
这次沾了手,估计怕是难脱身了,唉。
李郢躲在屋檐上,心里想着绝了,那卫千且说明是郡守派人检查与在林家毫无关系,这张彦瑾是怎么断定这城东林家有猫腻的,好歹没有白袍一趟。。
而且听这老头的自言自语,似乎和那卫千关系不错。
等到外面的打更声起,林行才从书房出去。
李郢翻墙出林府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眼花。
“有什么消息没?”张彦瑾也不好受,相对于李郢会点大魏书生人人都会点的剑道,他没有任何功夫,无法做到他那般轻易地翻上去,便在墙外等着,这大晚上的蚊虫并不挑人,咬到他身上都开始起包。
“如你所料,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李郢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接着道:“那林行似乎也是被检查粮食里夹带私盐,只不过没有被人发现。”
“你是说那林行把私盐藏了起来?”张彦瑾快速抓住重点,问道。
“没错,从他们说的话里面似乎是这个意思,不过你说怎么卫千里面的粮食就被人翻出来了呢?”李郢不解道:”这两家人平常关系似乎听起来也不是什么恶性竞争对手,倒不至于陷害对手吧,这城中酒楼和来往商客呀不少,犯不着为那些粮食到这地步。”
“卫千为人老道,不懂变通,林行处世圆滑,喜欢四处交友,这两人性格差异甚大,有不同的结局也不奇怪。”这些消息都是下午张彦瑾在街边邻居打听道的,为此,一个下午吃了五顿的饭菜。
同张彦瑾想象有差异的是这两人对私盐这一事事先都不知情,那为什么有人大费周章地把私盐夹放在他们运输的粮食里面。
“你说这郡守不抓人是不是也有些奇怪?”
“证据不足,这中途经受的人和路途并不断,能做手脚的机会太多了,这郡守不动手说明他还不算是糊涂。”张彦瑾道。
郡守突袭检查贩卖私盐,说明这城中之前定是有此现象,郡守心中早已有数,为何偏偏挑是卖粮食的卫千和林行呢?像是其他运输沙石的商队不是更不容易发现吗?
张彦瑾不知道的是恰好是因为运输沙石的商队险先被查,这次贩卖私盐的人才把私盐夹带在顺路的粮食中,来个声东击西。
“那我们还去郡守府吗?”李郢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道。
“先回去,我们明日一早来城东林家吃早点”
……
京城,瑞国公府。
天微微蒙亮,书房的却已经是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你此次出去见到了各家的负责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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