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熠是个人才,有了良师益友进步神速,读书做文章于他来说如鱼得水。
周家的族学里有当世的大儒,指导王熠绰绰有余。王熠本身也极为好学刻苦,天赋加上时机与汗水,不过三年,就有小成。王刘氏感念周家的恩惠,时常在他耳边念叨着报恩。王熠嘴上不应声,心里其实也憋了一口气。
当初,少傅亲手点他入京是为何,他心里很清楚。既然少傅希望他考出功名,让夏姐姐一荣俱荣,他自然不能让人失望。
或许是运气占了上风,又或许王熠本身学识扎实,性子沉稳。这场科举,他发挥得十分稳妥。从童试过后,他一帆风顺。
王熠在二十岁这年,一举摘下了探花之位。
喜报穿到周家的当夜,少傅抱着夏淳就问了她是何感受。
“感受?”扬眉吐气?她一直趾高气昂,不用周卿玉特地提醒。夏淳眯着漂亮的桃花眼死死按住作作乱的少傅,气息乱得她语不成调,“他学业有成,即将入仕,是时候叫他们母子从周家搬出去?”
少傅气得狠狠用了一下力气,夏淳不由尖叫。
被纠缠的太紧了,少傅也头皮发麻,只能暂时将这事情先搁置一边。他又怒又有些克制不住,瞪着夏淳这不讲道理的妖精,下了狠心要好好治一下她。吱呀吱呀的声音混合着婉转的娇啼,许久,方歇。
直到半个时辰后,屋里动静才平息下去。
“我是问你,”少傅捻开夏淳唇上沾着的湿发,认真道,“王熠被当今钦点为探花。有周家的人脉,不日便能入翰林。你就没有点儿别的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
“夏淳!”少傅生气了,“周衍都七岁了!”
周衍,小名sè • sè。
“七岁就七岁,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夏淳这几年调理得好,又无忧无虑没个烦心事,整个人养得娇艳欲滴。此时被少傅狠狠疼爱了一番,嘴红肿得像吸了血,眼睛水洋洋的,一个眼神过来就撩得人神思不属。
“就打算一辈子这样没名没分?”少傅脸色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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