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某种程度上这种预见也挺鸡肋的。不能避开,只能迎难而上。夏淳只能给点模糊的提示,不改变大方向上地变动,尽力挽救。
“奴婢打小,甚少做梦。”夏淳努力想着措辞,显得叫人能听懂些,“但一旦做梦,便能预见身边最近看得最多之人的未来一个月内遭遇危险。”
周卿玉平静的眼波动了一下,似湖水蹭蹭荡开:“哦?”
夏淳站在不远处殷切地盯着周卿玉,高深莫测的表情仿佛一个老神棍:“公子,一个月后,你恐有血光之灾。”
周卿玉:“……”
“公子你万万别不信奴婢,奴婢此时所说的确实属实。公子你一个月后必定有血光之灾,”夏淳信誓旦旦,“奴婢若没有万分的把握,绝不会随随便便跳到公子你跟前,与你说些废话的。这不是成诅咒了吗?奴婢是那等不着调的人么?”
周卿玉:“……”
“虽然你遭遇什么危险,梦醒了就模糊了。”夏淳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卿玉,“但是我可以给公子提醒——坠马。”
周卿玉的脸色有了细微的变化。
“坠马?”
“嗯。”夏淳点头。
“不止你一个,还有别人。你们都有血光之灾。”
“与马有关?”
夏淳正经地点了头。
周卿玉呵地一声笑,凝视夏淳的眼神冷得仿佛能结冰。一个古里古怪的丫头胡说八道,他居然信了?霍地站起身,周卿玉起身便要走。
夏淳没想到他这反应,顿时急了:“公子,奴婢说得都是真的!”
周卿玉不理会,身影很快消失在竹林。
夏淳踢了踢草丛,有点沮丧。她难得把底牌亮出来,没想到那人居然不信!东边儿的太阳渐渐生气,竹林的雾气散了,夏淳摸摸肚子,决定去小厨房吃点东西再回去睡个回笼觉。今儿一大早就在这等着,她都没睡好。
赵大厨难得这个点儿看到夏淳,就着熬了一夜的老母鸡,顺手给她下了碗鸡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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