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在接受不了他的新花样。关于这点庄良珍也与良骁坦白了:“你若是想要就要吧,但我不需要……你‘服侍’。”
不是因为他服侍的不好,而是太好了,好的让她有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可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让她的心更难过。
对她而言,与良骁共赴沉沦是不可饶恕的耻辱。
她也无法原谅他那一刻的神情,得意而猖狂,仿佛在说“你不是不要吗,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
庄良珍吐了口浊气,学着良婷安的样子敬香,然而她从未真正的敬畏过大殿之上那尊金光闪闪神情悲天悯人的巨佛。
但是被人拆穿倒是头一次。
拆穿她的人着皂衣身披黑绦浅红色袈裟,皮肤光洁的几乎要反光,眉目如画,唇红如血,神情却冷如冰霜,毫无出家人的慈和。
此人道:“女施主为何不去寺院外面欣赏山泉夏花或者品尝寺内的斋菜,何苦来此自寻烦恼?”
良婷安一惊,睁开眼对着和尚双手合十揖礼:“墨霜师父息怒,这是信女弟妹,因为信女要还的愿与她有关,便拉她一道前来,并非是她故意来此不敬神佛,若是佛祖怪罪,便惩罚信女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庄良珍看看良婷安又看看那和尚,想起此人叫墨霜。
“大师好重的戾气,在佛祖面前不觉得羞愧吗?”庄良珍非但没有动怒,声音还异常柔缓。
她虽不信神佛,但也没有做出亵渎的行径,哪里像他,眉眼之间全是戾气,甚至上来就训斥施主,难不成把谁都当他家戒律堂,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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