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府嫡女

第六十九章 大结局 (2)(2/3)

剑少念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你要那么多的银钱,是为了挖空国库,牵制在朕,朕的真心没想到却换来你处心积虑的牵制?”剑少念不由的抬高了声音,有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可却始终不敢相信,纳兰静对他就恍如对待敌人,毫不留情的去慢慢瓦解他的势力!

“真心?皇上有真心吗?”纳兰静不屑的说了一声,“博翰王身子自小便不好,能活到多大都还是个未知数,皇上你究竟有多狠的心,竟然要害了他去!”

剑少念不敢置信的瞧着纳兰静,“你竟然怀疑是朕害的他?在你心中朕便是那般残忍之人么?”剑少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生怕控制不住摇摇这个小脑袋,瞧瞧她里头都放了些什么!

“难道不是吗?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本事?”纳兰静不屑的哼了一声,却是转头瞧向别处,不再理会剑少念!

“你!若是朕,朕还会放任你派人一次次的寻他吗,你寻了这么多借口就是不愿意与朕多言,是不是你心中已经有了旁人,是剑少玄,还是上官寻?是上官寻吧,他到现在还未娶妻,是你们约好的吧?”剑少念险些的失去理智,一想到纳兰静心中有旁人,心里头就如针扎似地疼!

“是又如何?难道臣妾不应该吗?”纳兰静转过头去,神情冰冷,根本不像剑少念想到那般,会解释什么,仿佛她做的一切都理所应当!

“好,好,真是好的很!”剑少念气的扬起手来,纳兰静也不闪躲,反而将脸抬的更高了,剑少念颤抖着手,始终还是不忍心,不忍心,他猛地放下手臂,大踏步的离开!

纳兰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却也是难受的厉害,她真的恨自己,为何剑少念那般的利用自己,心中还有他的踪影,可是她没有旁的选择,只有与剑少念为敌,只有全心的为剑宜铺路,才能保证再没有人伤害她的亲人!

“小姐!”秋月在外头听的清楚,看着那满地的狼藉,微微的叹了口气,“小姐,博翰王并非是皇上所害,此事与皇上没有一点关系!”秋月忍不住解释,她终是瞧的清楚,纳兰静对剑少念到底还是有情的!

“这不过是我猜的罢了!”纳兰静一笑,带着些许的苦涩,“可着人去告知了梵音?”纳兰静抬头,刚才便是她故意将剑少念气走的!

“已经去了,小姐王爷很安全,他去了一个任何人都寻不到,而且极为安全的地方,小姐日后也不必在挂念他了!”秋月吸了吸鼻子,纳兰静去寻剑少玄并没有告诉秋月,若非今日她还不知道,只是秋月比谁心里都清楚,纳兰静去寻剑少玄不过是因为自己,瞧着自己伤心罢了!

“也罢,他安全便好!”纳兰静点了点头,她如今为秋月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走吧,我们去瞧瞧吧!”纳兰静整了整衣服,便带着秋月朝着外头走去!

这厢,剑少念怒气冲冲的离开后,便朝着园子走去,不住的挥动手掌,拍打在那大树之上,一颗颗的都不住的摇晃,终于剑少念静了下来!

“谁?”他的眉头一紧,眼睛狠狠的盯在远处的一个树干之后!

“师兄,是我!”却是瞧着梵音诺诺的开口,有些不安的从树干后头走了出来,一身粗衣的她竟然少了以往的锐气!

“梵音,你怎么会在这里?”剑少念收了招式,有些不解的瞧着梵音,自从梵音被纳兰静罚了以后,他便再未询问过她,原是想着给梵音些个教训也好,可没想到竟然在这瞧见了梵音!

梵音垂着头,局促的将手藏在身后,似乎害怕被剑少念瞧见,“回师兄的话,我现在负责清扫这片林子!”梵音说完又垂下头去,不过这一身破旧的衣服,似乎在告诉剑少念梵音说的没错!

“这,皇后不是已经安排了你的出去吗,可是下头的人故意寻事?”梵音到底是他的师妹,即便她没有办法与纳兰静比,可是剑少念总是待她比旁人亲些!

梵音听完却是将头垂的更低了,“皇后娘娘说,梵音到底是懂武的,若是不用岂不是可惜!”梵音说着,委屈的有些梗咽,心中却是恨毒了纳兰静,若非她听到师兄与她争吵了起来,猜到师兄会在这里,这才寻来,要不然相见师兄又岂会是易事!

剑少念有些不悦的皱着眉头,若是下头的宫人故意刁难梵音他可以现在便将那些个寻出来处死,可如今梵音却是说纳兰静吩咐的,根本就是想要自己与纳兰静决裂,心中不觉得有些个烦躁!

“皇上可真是好雅兴!”剑少念真准本离开的时候,却是听到纳兰静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抬头却是瞧着不知何时纳兰静已经站在这里,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瞧!

剑少念的心一喜,他便是知晓纳兰静不会对他没有半分的情意,想来便是故意来寻自己的吧,只是,剑少念转头瞧了一眼梵音,虽说两人隔的很远,也难免会让人误会,“静儿,你听我解释,我是不凑巧在碰到梵音的!”剑少念赶紧的解释,也不像在坤宁宫那般,端着皇帝的架子!

“哦?”纳兰静挑了挑眉,却是走到了梵音的跟前,冰冷的护甲抬起梵音的下颚,啧啧的称赞,梵音有些恼怒的瞪着纳兰静,本想挣脱了开来,可一想到剑少念在旁边瞧着,便强忍了下去,故意让剑少念瞧见纳兰静是如何欺负自己的!

“原还是个美人胚子!”终于纳兰静放在了梵音的下颚,转身瞧着剑少念盈盈一笑,“既然皇上喜欢,臣妾斗胆还请皇上给梵音姑娘一个名分!”还不等剑少念回神,纳兰静接着说道,“虽说这宫里头的宫人得了福原是该从娘子做起的,可是梵音到底是皇上的师妹,身份自然不同与他人,皇上瞧着封梵音姑娘为答应可好?”

“你到底是要做什么!”没想到纳兰静竟然有这样的提议,剑少念咬着牙忍不住问出声来!

“瞧皇上说的,臣妾也不过是尽了臣妾做皇后的本分,来人啊,还不赶紧带新晋的贵人下去!”纳兰静对于剑少念的怒火根本视而不见,转身便吩咐身后的宫人!

“好,好真是好的很,你想这般,都随你!”剑少念不愿意再多言,生怕一不小心再说出什么伤害纳兰静的话来,只能气冲冲的大步离开!

“秋月传本宫懿旨,着令礼部立即着手选秀事宜!”纳兰静瞧着剑少念的背影冷冷的一笑,倒是正在转身的梵音不由得一颤,她原以为纳兰静会霸占着剑少念不放,可没想到她竟然主动给剑少念选妃!

“是!”秋月应了声赶紧的退了下去!

纳兰静缓步走在林子里头,她知道这一脚踏出去便没有回头的路,或许她早就没有回头的路,剑少念这五年暗中布置这一切,想来也并非易事,想来他身子究竟如何他根本没有经历去查询,届时秀女们都进宫,可没有一个人能产下龙子,到时候再公布出剑少念有绝育之症,这也是先帝为何始终不将皇位传给他的缘由,到时候也由不得那些个人不信,这皇位始终还是宜儿的!

刚回到坤宁宫,纳兰静还没有坐稳,剑少念便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纳兰静你到底想如何,选秀之事可是你吩咐的?”剑少念咬着牙,手紧紧的握着,似乎生怕一不小心便朝着纳兰静身上打去!

“不错啊,臣妾还要感谢皇上提醒,若非皇上说要臣妾尽到皇后的责任,臣妾还想不到!”纳兰静掩嘴一笑,可是她终究分不清这种决定,究竟在折磨谁!“对了皇上,今日是梵音妹妹刚受封的日子,皇上也该去瞧瞧梵音妹妹了!”纳兰静似乎刚想起来,探头一脸笑意的对着剑少念提醒!

“好,真是好的很,既然这是你想,朕便是寻梵音,朕便去宠信梵音!”剑少念气的厉害,可失踪便纳兰静气的厉害!

倒是他跟前的公公是个有眼力劲的,这剑少念刚说了要宠信梵音,他便赶紧着人去通知梵音,让她好生的准备着,出了坤宁宫外,剑少念常常的吸了一口气,他在想,或许有一日他便是被纳兰静活活给折磨死的!

“皇上,可是要摆架梵音小主那里?”伺候在剑少念跟前的公公,赶紧讨好的询问!

“摆架养心殿!”剑少念瞧也不瞧他一眼,去梵音那里不过是他一时的气话,若是真去了,怕再想赢回纳兰静的心更是难上加难!

这厢,梵音得了信说是剑少念要过来,满心欢喜的准备,这一日她盼了好久,即便只是个答应又如何,只要能在剑少念的跟前,便是无名无分便也心甘情愿!

沐浴完毕她细细的画着弯眉,铜镜里头的人满目含羞的笑着,一切准备妥当,梵音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个帕子,盖在自己的面上,静静的坐在床沿,虽说她这辈子都不能有一个成亲礼,可是在她的心底终归是有些个期盼!

蜡炬泪干,梵音的心也渐渐的冷了起来,从天黑等到天亮,只有她知道这时间是过的多么的漫长,“小主,该净面了!”伺候梵音的宫人小心翼翼的将铜盆端了过来!

哗啦,梵音突然扬手,不偏不倚的将那铜盆打翻了去,将那铜盆里头的水全数的洒在那宫人的身上,而那大红的帕子也落了下来!

“奴婢该死!”那宫人被打的一懵,可干净的跪了下来,“奴婢不知做错了何事,还请娘娘明示!”那宫人倒是个倔强的,虽说宫人挨打是常有的事,可是像这般平白的被打了去的,终究还想寻问出个缘由来!

“怎么,便是连你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梵音一恼,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宫人竟然敢这般的质问她,越想心中越是恼怒,抬起腿来,竟然一脚便踢在那宫人的面上!

“奴婢,奴婢不敢!”那宫人赶紧捂着嘴,被梵音这么一踢,便是从鼻子里流出了些个血迹,宫人赶紧悄悄的擦拭,可心中到底是委屈的紧,便是连回话都是带着些哭腔!

“怎么,你还委屈了?大清晨里便哭哭啼啼的,莫不是故意给我寻晦气!”梵音越说越气,仿佛瞧着是纳兰静那张得意的脸,脚上更是不留情,一脚脚的朝着那宫人踢去,梵音是个懂武的,不过是几脚,那宫人便没了动静!

原本立在一旁的宫人都不敢做声,可现在始终是瞧不下去了,虽说宫人都是命贱的,可是到底是生生父母养的,她们之间更是多了几分的怜惜,几个胆大的赶紧过去瞧瞧,手指放在宫人的鼻尖,面上不由的一白,“小主,小主她已经没了气息!”那几个宫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没想到伺候梵音的第一日清晨便出了这般的事情,日后她们都不知该如何过下去!

“真是晦气,还不将她拖下去!”梵音摆了摆手,她原是没有这般骄纵的,可这些年在军营里头呆着,终究是对了几分的戾气!

“是!”宫人赶紧小心的将尸体拖出去,“小主,按照规矩,今日您该给皇后娘娘请安!”旁边的宫人小心翼翼的提醒,宫里头没有旁的妃嫔,她虽说是刚晋的还没有侍过寝,可今一早皇后娘娘便传话来,让梵音与坤宁宫伺候着,不过这宫人也是个机灵的,梵音因为昨日的事情恼怒,若是是皇后请过去,估计更是不愿意,也只好说是规矩如此!

“她倒是自在的!”梵音冷哼一声,大清早的该发泄的也发泄了,便由着宫人为她换好了衣衫,浩浩荡荡的便朝着坤宁宫走去,纳兰静却早就在大厅里头等着了,梵音一来,秋月便直接将她带了进去!

“见过皇后娘娘!”梵音虽然不情愿,可却是知道在面上要做足了,至少剑少念是不愿意瞧见自己与纳兰静不和的!

“原是梵音答应,做吧!”纳兰静摆了摆手,因为梵音还没有封号,也只有这般的称呼了,“昨夜可习惯?”纳兰静抬了抬眼睛,轻声询问了出来!

梵音气的厉害,昨日的事想来也是纳兰静捣的鬼,不然剑少念说来寻自己,突然又不过来,如今纳兰静又假惺惺的询问,可梵音又不得不回话,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声,“拖娘娘福,倒也安稳!”

纳兰静点了点头,却是秋月原是在外头站着,可是一个宫人悄悄的与秋月说了几句,便瞧着秋月一脸冷意的走过来,附在纳兰静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便是纳兰静听了,也忍不住皱了眉头,“抬进来吧!”

秋月得了信,便吩咐人抬了一个东西进来,走进了才发现竟然是一个人,梵音忍不住瞧了一眼,这不是刚刚被她打死的宫人,纳兰静将这个贱婢的尸体抬进来做什么,“不知娘娘这是何意?”梵音忍不住沉声询问!

“原是各宫娘娘处置自己的宫人,本宫是不该多言的,可是梵音答应却是连个后宫的主位也不是,便闹出了人命,本宫也不得不讨个人嫌多问几句了!”纳兰静半眯着眼睛,强压着心中的不悦!

“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娘娘又何必在意!”梵音不屑的应了一声,这宫里头死个宫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纳兰静这般分明就是故意在刁难自己!

“秋月,让她长长记性!”纳兰静坐在主位上,也不愿意与梵音多废话,秋月应了声,给旁便的粗使嬷嬷递了个眼色,那嬷嬷会意紧紧的将梵音压着,不知为何,梵音浑身上下突然使不上劲来,只能眼睁睁的瞧着秋月一下下打在她的面上,知道她的面上都肿了起来,嘴角流出了血迹,才罢手!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梵音虽然现在说话极为的困难,可还是不甘心就这般被纳兰静打了去!

“梵音答应都说了,不过是个奴才罢了,你在本宫跟前也不过是个奴才,本宫自然可以虽然处置奴才!”纳兰静斜了一眼梵音,“传本宫懿旨,梵音答应生性残暴,贬为娘子,这做娘子的又没有受过宠信,原就该只有一个粗实的宫人,可偏生梵音娘娘将自己的宫人打死了,那日后梵音娘娘便自己好生的照顾自己,不过本宫还会派管事的嬷嬷,好好的教教梵音娘娘宫规的!”

梵音气的厉害,可是人在屋檐下,又能做什么呢,剑少念的心不在她这,她始终是争不过纳兰静的!

“小姐便这般轻易的放过她了吗?”瞧着梵音那样子,秋月就忍不住好生的教训她!

“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纳兰静不屑的说了一句,现在的她想要处死梵音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的简单,可是梵音现在不能死,她可是要让朝中的大臣瞧瞧,她是多么的大度,再来吩咐过去的嬷嬷,每日少不得折磨她,活着也不比死好受多少!

不过梵音平日里有些个功夫,少不得与宫人发生口角,与嬷嬷顶撞,虽说都不是什么大事,纳兰静听了也烦躁的很,索性便命令人将梵音的功夫废了,被废了武功的梵音,便是连个寻常的人都比不少,每日里头被宫人欺负,吃穿用度也被克扣的干净,平日里也只能用旁人的剩饭果腹!

而各地也开始选秀,那一张张的画像都送到了坤宁宫里头,每日里剑少念只要瞧见纳兰静瞧这些个画像,就忍不住将这画像给撕了去,可是这厢他撕了,那厢画像又送了过来,可剑少念却是乐其不备,每日总是要与纳兰静吵几句才罢休,他心中到底觉得这也是一种乐趣,无论以什么形式,他都要呆在纳兰静的身边!

可是每每却只能换得纳兰静一声的冷笑,她比谁都清楚,若是剑少念真心不想让选秀,直接下旨便可,何必去寻这画卷的麻烦,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而边关也已经平稳,镶平王得了纳兰静的信,已经率自己的亲信回了平城,而剑少念却是不住的派兵,攻打楚国,不过是短短几月光景,楚国大半江山都落在剑少念的手中,而且更是传来楚二皇子率兵投诚,大庸士兵更是士气大争,可楚皇听到这个消息,竟然被活活的气死了,年仅三岁的楚皇子登基,自然无力反抗,只能俯首称臣!

对于楚二皇子,他无心帝位纳兰静是知晓的,可若是说楚二皇子是个会投降之人,纳兰静始终不相信,定然是剑少念用了什么手段,不过大庸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取得胜利,可见剑少念这五年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而龟兹国内乱愈演愈烈,剑少念坐收渔翁之利,龟兹沦陷,使得周边众人都陷入了恐慌,可偏生龟兹地势险要,到底藏了大庸多少兵力,他们根本不知道,一时间他们只有不住进贡以祈求大庸的庇佑,而现在国库空虚,更是需要这些个东西来充盈!

可大庸内原来的官兵都牺牲的差不少,即便是剑少念的军队,人也不够用,这便只能马上征兵,可国库又空虚,这只能加重百姓的部税,一时间这大庸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疲惫的大庸已经经受不住战争带来的灾难,这迫使剑少念不得不放弃统一天下的念头,暂且休养生息,不过此时大庸的国土已经达到空前之大!

楚国虽然只剩下一半,可是却是让人心有余悸,生怕剑少念再派兵攻打,对于剑少念的要求更是言听计从,从此楚国便成了大庸的附属国,它的任务便是大量的进贡,而压贡品进京的便就是楚二皇子!

而纳兰静却是瞧着那些个百姓们可怜,便是下令大开粮仓赈灾,不过她不敢用剑宜的名义,怕剑宜被剑少念伤害,便是用镶平王的名义,这百姓都知晓当今皇后娘娘是镶平王的女儿,她们爱戴镶平王自然也就爱戴皇后娘娘,这百姓都是很现实的,谁能真正的帮助他们,谁便是神明,她们现在自然是感激镶平王,感激纳兰静,一时间皇后的名声竟然要比皇帝的还要响亮!

至于楚国,既然他甘心城臣,楚二皇子进贡有功,剑少念特封为大庸的泽安侯,日后便留在京城,等他带东西进宫之日,便是他受封之时!

没多过久,楚二皇子终于踏入了这个皇宫,剑少念自然少不得准备宴会,纳兰静为一国之母,自然是与剑少念一同过去的,帝后二日今日殿中,百官朝拜,纳兰静的眼不由的撇向跪在一旁的楚二皇子,瞧着他深深的垂着头,却是瞧不见摸样,想着以前摸样,虽然见面不多,可却是傻气可笑!

让众人免了礼,楚二皇子又单独站了出来,双手拱起来,恍惚如以前一般,行了一个书生之礼!

“泽安侯免礼,早就听闻泽安侯仪表堂堂,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剑少念虚手一扶,一脸的笑意,旁边的大臣们也赶紧的应和,虽说上次楚二皇子前来,相谈不悦,可如今瞧着剑少念不说什么,旁人自然不会再提!

“皇上谬赞了!”楚二皇子一笑,似乎更是有些个不好意思,只是,在他听到安泽侯三个字的时候,身子不由的一颤,微微的抬起头来,在目光触及到纳兰静的时候,赶紧的又垂了下去!

虽说不过是一瞬间,却是让纳兰静瞧的清楚,楚二皇子面色苍白,神情极为的憔悴!

剑少念说了几句,便让楚二皇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宴会便也就开始了,倒是纳兰静的眼神却是始终落在楚二皇子的身上,瞧着他一直用帕子掩着嘴,似乎在轻轻的咳嗽,便是来送在嘴边的饭菜,也只是做做样子,一点都没有用下,纳兰静不由的皱眉,莫不是他怕有毒,所以不敢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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