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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染昏昏沉沉倒在沾满血污的床上,身体钝钝地疼,头却沉重的抬不起来,她知道她要死了。
像她这样的女人就该死。
下面一直在流血,流吧,连同脏东西和孽种都流干净吧。
就在她自己都放弃自己的时候,却有双柔软的手抓住她,轻轻揉了揉她的肚子,“绿染,你要用力。”紧接着,那声音贴着耳朵告诉她如何用力,用一种耻辱的方式,绿染泪如泉涌,“小姐,你不能这样……”
那只手盖住她额头,“没关系,我也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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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短暂的挣扎,沈肃觉得自己的尊严其实不大值钱,比如他已经带着稳婆站在了这片小小院落。
稍稍来迟了一步,但为时还不算晚。
可是情况看上去十分诡异。林嬷嬷大概正在屋里忙活,绿衣面如土色扶着洁娘。
洁娘看着他,“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她双手沾满红色的液体。
沈肃怔怔望着她。洁娘,连生孩子这种事……你都懂么?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