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我在这里守株待兔,不是来打架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汪大夏反复告诫自己,强忍住将臭道士揍一顿的冲动,故作娇羞的扭了扭腰肢,捏着嗓子说道:“客官试着戴一戴,奴家的眼纱是上好的绢布做成,防风防尘还能看得清楚。”
若是烈性的良家妇女,被客人在掌心里撩拨时就会羞着脸跑开了,但是眼前的大胸少妇不仅不躲,还嗲声嗲气的和他做生意,看来是个懂得风月的少妇。
臭道士色心顿起,他故意伸手,假装解开绑在脑后的眼纱,却故意打了个死结,放下来,又出言试探,“我的眼纱不小心打个死扣,解不开,不如嫂子替我解开?”
说完,臭道士转过身,把后脑勺给了汪大夏。
老子只卖眼纱不卖身!
汪大夏恨不得一拳把后脑勺打个洞出来,他才没有性子解开死结,一手拉住带子,往上一提,将整个眼纱从脑袋上方扯下来了。
臭道士转过身来,将一片新的黑色眼纱递给汪大夏,“劳烦嫂子给我戴上,若真的好用,我就买五片。”
汪大夏一看到了臭道士的半张脸——他鼻子以下还蒙着一张黑色面巾,面巾一直垂到胸膛,以防止吸入尘土。
汪大夏觉得臭道士的眼睛和额头很熟悉——和通缉画像上绑架魏采薇的车夫有些相似,左眼单眼皮,右眼双眼皮,看上去有些大小眼,粗黑、且短的浓眉,额头高且方,从面相上看,是个刚直方正和善的面孔,一点都不像是坏人。
汪大夏激动起来了,他迫切想知道面衣之下的下半张脸是否能够对的上,于是又捏着嗓子说道:“奴家看客官的面衣都旧了,奴家除了眼纱,还有面衣,都是好料子。”
说完,汪大夏热情的拿出两片黑白的面衣,“面衣和眼纱,奴家都替客官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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