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容似笑非笑地瞥了贺祈一眼:“贺校尉似乎话中有话。”
贺校尉矢口否认:“没有的事。我就事论事,绝没有攀扯他人的意思。”
程锦容笑着啐了他一口,到底没再说下去。
裴璋这个名字,还是少提为好。免得贺祈又小心眼泛酸吃醋。
……
送走了程锦容贺祈夫妇,赵氏张口将程景安叫了过去:“景安,平西侯府的朱小姐已经要定亲了。你也该死心了。”
程景安:“……”
程景安瞪大了眼,脱口而出:“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问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傻话。
果然,赵氏白了一眼过来:“你和我说过倾心朱小姐,我这个做娘的,自是要留意平西侯府里的动静。前些时日,我听闻晋宁候府请官媒去平西侯府提亲,再看你每日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自小就爱哭。这段时日,肯定没少躲在被褥里偷哭。”
程景安被揭了老底,有些羞恼:“我什么时候偷哭了!”
赵氏放软了声音:“好好好,是娘说话不慎。男儿有泪不轻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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