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澧眼底的笑意更深。
他攥着时贺的脚腕,凑上去亲了下,随后轻笑着叫出多年前的称呼——
“师尊。”
“我小时候,您对我说过的,您会疼我。”
“现在,就好好疼疼我吧。”
时贺被“疼”的整个人昏昏沉沉,压根没有感知到时乐的气息。
更不知道,他的崽崽今儿在山下还伤心了一场。
等到时贺睡去后,罗澧这才披着衣袍,来到山脚,将那张贴在结界上的“弃爹书”揭下来,从头看到尾。
看完。
罗澧挑了挑眉:“不想认爹?”
啧。
还是欠收拾。
这只崽当年算是碰瓷碰到他跟前,罗澧跟时贺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甚至,他们为了崽崽,差点把命都搭上。
小崽崽现在吃点来自亲爹的亏,就不听话的要回来告状。
罗澧把“弃爹书”收进怀里,小心眼的抬手将结界又加固了两层。
旅店里。
时乐巴巴的对着玻璃,叫道:“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薄闻时擦着头发,淡声道:“不用等我,自己睡吧。”
“不。”
时乐回答的很坚定:“要等。”
这次,他绝对不会先睡着了!
他要看腹肌!
最好还能摸一下。
怀抱着对腹肌的执念,时乐跟薄闻时就这么耗着。
到最后。
薄闻时看出来他是不打算睡,皱了皱眉,披着浴巾出了浴室。
门一打开。
时乐就用力拍拍身旁的床单,热情邀请他:“快来呀!”
那急不可耐的小模样,让薄闻时只觉得头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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