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村野太郎这个扑街冚家铲,我的经纪人佣金全部都被他抢走了。”鳄佬拿着空空如也的牛皮纸袋悲愤地咒骂:“我诅咒他们全日本的女人都长不高,长高也没胸。”…
梁琪琪:“......”
“这个吉村野太郎到底什么人?”梁琪琪严肃地看着鳄佬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
“没,没做什么啊!”鳄佬眼神闪烁,突然捂住肚子。
“哎呀我不行了,这个断子绝孙吉村野太郎的药太毒了。”鳄佬又要跑回卫生间洗澡了。
梁琪琪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地板上的半罐可乐,那是鳄佬喝剩下的,明明是新开的可乐罐,这么可能就被下毒了呢?
梁琪琪晃了晃可乐罐里面的可乐,她有心自己试一小口,但是刚刚看到鳄佬拉虚脱的样子,又没有这个胆子。
最后只好拿走剩余的可乐,打算找专业的检测机构检查一下究竟是什么样的毒药。
结果也很让梁琪琪失望,可乐里面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泻药,检测的医师甚至当着梁琪琪的面,喝了一口可乐,什么事都没有。
......
“你就是华弟?哪里长得像我,差劲太多了。”托尔弹了弹自己高级西装上的灰尘,非常不屑地看着华弟。
这倒不能完全怪托尔桀骜。
实在是华弟一身发白的喇叭牛仔裤,搭破空牛仔衫外套有些low,尤其是他手里还拿着一把西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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