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坐的好,现在穿着军装,行日本帝国主义的坐礼,好像不妥,”
苏微寒笑意更深了,却说了句,“托你的福,”
草草端起茶碗,将其分两次逆时针旋转180度,分3口喝完,且,最后半口出生,在旋转180度,放下茶碗。非常标准的茶礼。再问他,
“怎么托了我的福,”
苏微寒静静看着她喝完抹茶,眼里有不掩饰的赞赏,却没有回答她,而是一边为她将已经烤制好的整条马鲅鱼用小马刀切开小块,然后蘸上些甜料酒,放在她的瓷碗里。瓷碗是青花釉色。一边漫不经心得问,
“还去醍醐寺了吗,”
草草拿起筷子,愣了下,看了眼他,又接着把筷子伸向自己碗里,拈起一块鱼肉。很香。
“没去了,我妈走了后就没去了。”
说的也像漫不经心,好像在细细品尝美味。
苏微寒点头,
“你信不信佛,”
草草吃着又微皱起眉头,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劲问些感觉不挺着四六的事。刚才他问她还去没去醍醐寺,这还好理解,都知道启明艳一年两季去那地方修炼。现在,问她信不信佛
不过,草草是个啥强大的脑子,任何人问她任何问题,她或许都不觉得是问题,也许,也可以这样说,她又是太没脑子,任何问题不会让她产生直接关联性,她会实事回答,想啥说啥!特别是这种酒酣淋漓的氛围。
草草直接摇头,“不信,我啥都不信,自己都不信。”她的意思,她连她自己都不信,
苏微寒望着她
草草抬眼看他一眼,明显看到他眼里的心疼,
草草笑,筷子点了点那鱼,“你也吃啊,老房的手艺从来不错”一说,停了下,突然意识到他刚才那句“托你的福”什么意思了,他知道
草草醒了醒鼻子,原来他的问题,他的心疼,是有起因的啊,也没必要遮掩什么了啊,草草自己拿起小马刀切马鲅鱼,又放进他的碗里,
“你们应该很早就认识了吧,他一直在南方,你们家是北京的吧,”
苏微寒这时好像也收拾起心思,拿起筷子。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指谁,章衍含。那个美丽却仿佛永远让人无法猜透的男人。不过,有一点,确实矢志不渝:对启明艳
苏微寒点头,“嗯,很早就认识了,不过,不熟,”
“那认识也是因为我们家启明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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