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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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你怕不怕死?”很认真地看着她,想看出到底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再装----

草草也没看他,就是自我解嘲般的笑笑.

“怕,怎么不怕,怕就不死了?能不死当然是最好,可惜做不到,我最希望的死法还是嘎别一下,当然也别飞机失事或者火山爆发,最好能像某个老人家一样,看着看着电视就走了,我认识一个pào • yǒu,玩古瓷器的,也写小说,我问他写什么,她说写医院里的事,叫《大内科》,因为我们中的大部分,最后都要在大内科里走,你说,她说的也是这个理是不是.”

她抬起头望像他笑了笑,苏漾觉得她这一瞬间很------很大气,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爷们爽气劲.

她还在叠金元宝,动作很利索,可样子又说不出的慵懒.

她的腿旁还摆着一盒烟,是红万,挺冲的烟,

“草草”

苏漾很小声地喊了声她,

“嗯”草草哼了声,

“你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草草手里的折纸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像他,好像,苦笑,

“是好像有点不一样,你别问我,我现在脑子里乱得有点厉害,”

说着,又扭头叠着金元宝,

苏漾也没作声,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女人,

她没撒谎,苏漾看的很清楚,她没撒谎,

事实上,启草草确实没撒谎,

很明显,回忆,那深刻的回忆,那样让她白想不厌的回忆-------这个女人的人格再次发生了转变,痛苦的是,这种濒临清醒与虚幻间,让草草似乎清醒意思到自己很不对劲,可是,仿佛又无能为力,她在独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