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好几次愿不愿意,我很明确的告诉过你,不想,你就用这种方式对我”
“嗯”草草望着他,很干脆的承认,眼睛里坦荡没有狂放,没有不羁,很平静,就是承认.
“草草,是不是你想要的酒一定得到,不管他是谁?”
这时,草草低下了头,
好半天听见她说:
“不是,我想要的,有些,我没有资格”
郑显心里相当吃惊,他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她的所作所为,她的个性,郑显觉得她坦荡的承认不足为奇,甚至,她眼底此时再染上一层傲慢与野心,都属于正常!可是,她说,没资格------
草草没有撒谎,她再说真话,没有资格的事,草草从很小的时候就分辨的很清楚,譬如,其余孩子在大谈特谈他们的爸爸如何如何了不起,草草通常会一声不吭,因为,此时,她没有资格;
譬如,学校里开展我的一家小画展时,她从来不报名参加,因为,此时,她没有资格;譬如,和别人斗酒时,只要说列举童年趣事,她从来不举杯下拳,因为,此时,她没资格------
草草有时候很有自知之明,什么是她的,什么该是她的,什么是她能拥有的----和很清楚,很清楚------
当然,郑显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她低下的头,说出的话,让人心里这样-----疼-----
“草草,我只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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