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笑娘并非有意偷听。
胡氏炖煮了一锅润肺生津的雪梨莲子汤。原本是预备给回来时有些微微咳嗽的褚慎送去。
因为乔伊闹着要吃栗子饼,董婆子和寒烟都手里忙活着,胡氏要带胡闹着要睡的晟哥。
笑娘闲来无事,便自告奋勇给父亲和随风送去。
她在家里穿的是软底的布鞋,走路轻便无声,房里的人因为说着要紧的,分了神,也没有听到她来。
笑娘在房门外正要推门时听得真切——这些话可不是自己该听的。
于是她一时顿住,便悄悄往回走,准备过一会再过来,只是到时候动静要大些,让书斋里的两个人早有准备。
没想到的时候,没走几步,不知哪个倒霉的往地上泼了水,她脚下一滑,摔得礼仪全失,趴伏在了地上。
褚慎见了是她,也不等她爬起来,只一把拎提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书斋里,然后便是眼睛圆瞪:“你方才听到了什么?”
而随风也是跑到外面见四处无人后,手脚利落地复关了房门,直瞪着眼睛,也紧紧盯看着笑娘。
有那么一刻,笑娘咽了一口吐沫,觉得好不容易和谐的田园过日子风,要朝着悬疑命案的剧情方向偏斜。
若是她说啥也没听见,这父子二人又不信,该不会是要shā • rén灭口吧?
虽然说褚慎平日待她慈祥,但是赵氏孤儿的范本在那放着呢!恩义当前,亲情靠后。那程婴为了维护旧主之子,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弄死。
褚慎若是为了掩护随风的身世,弄死个继女应该也不会太纠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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