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态度嚣张,智海强忍着怒气,说道:“智深师弟,大相国寺这么多年,有很多的信徒在。你要是再大相国寺对面,开新相国寺,就怕有些人按捺不住,对你不利。”
鲁智深一把握住禅杖,双肩的肌肉鼓胀,如镔铁般高高鼓起,在他**的上身,身上的刺青很是精细,刺的图案也是别具一格,从胸前到背后,一朵朵尽是枝缠叶绕、含芳吐艳的鲜花,犹如遍体锦绣。
此时一发怒,浑身的刺青放光,数十朵花瓣逐渐浮现金色,宛如遍体鲜花怒放。
花和尚的诨号,就是这么来的。
智海被这厮的凶蛮吓了一跳,他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鲁智深在后面抱着双臂,只是冷笑,“这新相国寺,洒家开定了,不但要开,还要骑到你们的头上。”
他骂骂咧咧回到厢房,在那里是几个泼皮,支起一口大锅,里面狗肉翻滚,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师傅,酒烫好了,快些来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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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相国寺的门前,盛会持续了七天,到后来不但可以喝粥,年纪大的来还可以领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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