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们三个书生,年纪轻轻,怎么眼睛和心都这么瞎?”
那少女的一番话直说的书生们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最后还是那个被人称作宗举的书生最先拱手苦笑道。
“这次的确是我们错了,多谢姑娘提点,否则我们三个纸上谈兵的大草包还在为助纣为虐洋洋自得,也小看了天下英雄。
“反倒是姑娘你,虽然年轻,但观察力如此出色,头脑清晰也远胜我等百倍,不知能否斗胆问一句,令尊究竟是哪位大人?”
“我跟我爹相比可差远了,我爹那可是……”
“理理!”那少女说到一半,忽听那贵妇再次开口,板着脸道,“忘了你爹爹在信里面是怎么交待的吗?”
“哦。”名叫理理的少女这次却没再顶嘴,似乎爹爹这两个字有什么魔力般,让她又乖乖的坐回到了母亲身边。
“你这丫头,”那贵妇人摇头,似乎颇为无奈。
“一天到晚不学好,女红不做,诗词也不喜欢读……就喜欢跟仵作、捕快混在一起,还从诉棍那里学的一口的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这么下去怎么嫁得出去?”
“嫁人有什么意思,”名叫理理的少女小声嘀咕道,“而且那些书生就像呆头鹅一样,看着就让人觉得烦,满口的空话大道理,诶,我不是在说你们三个啊。”
她不说最后一句话还好,这句话说出来那三个书生只觉得更加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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