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的感情牌啊。
“造反,是不对的。”
憋了半天,侯秉忠才吭哧出这么一句话,把个本就痴呆的侯三都听清醒过来。
这可是造反,你这么说算是批评吗?
都到这份上了还答的那么秀气。
可能也是察觉到自己的应答有失体统,侯秉忠咳了两声,冷下脸来一拍桌子。
“骆永胜,你好大的胆子。”
“我胆子从来就没有大过。”
骆永胜还是那副德行,那副让侯三深恶痛绝的德行,一脸的风轻云淡,搞得好像世外高人一般。
都说起造反来了,还有闲心雅致把桌上的茶壶拿起为自己斟满。
“我一路走来跟死亡打过那么多次交道,怕死怕到了骨子里,说句不好听的,为了活着,咽尿吞粪的事都算是干过。
早前为了十文钱给富人家里通下水活,多脏啊,图一什么呢,不也就只是图一个温饱吗。看看现在,身家何止百万,娇妻在家还有了身孕,我何必去造反,去干这种举凡有点脑子都干不出来的傻事呢。”
骆永胜说的不急不缓,语调平稳,恰让侯秉忠、侯三叔侄两人听的静心,整间正堂,只有骆永胜一个人的声音在回响。
“我之所以憋着心思想造反,纯粹是因为我想明白了,日子过得再如何舒适,首先得做个人,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我做了快两年的狗,都快忘了怎么做人了,金银富贵为我打造了一个极其舒适的狗窝,让我心甘情愿的塌下脊梁趴在里面,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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