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肆间话语纷纷扰扰,外头官道聚拢了一拨人,都是来往飞狐县的商旅,大抵因为买卖上的事发生争执,纠缠推搡间动起手来,有看热闹的行人、侠客在旁边呐喊助威,使劲的拱火。
也有从飞狐县出来的商贩见状,连忙上来劝架,将两拨人分开。
“哎哟,打什么打,在飞狐县地头闹事,不怕狐先生将你们脑袋给摘了。”
听到这个名头的其余商贩也赶忙过来劝和:“对对,有什么不平的,想讨公道评理,你们不妨去寻狐先生,在这里私下闹,搅了飞狐县营生,小心晚上听到狐狸在你面前叫。”
原本争执斗殴的一群人,听到这话,耷了两下嘴皮,还想骂人的话只得咽回肚子里,两拨人互相瞪了瞪,调头拉着各自的货物离开。
不远的茶肆里,热闹看完,有些从远地方过来的,不免好奇,坐回凳上朝旁人打听。
“他们说的狐先生是什么人?感觉比县令都管用,名字一出口,打架那些人就自己散了。”
“第一次来飞狐县?难怪,难怪。”
“那狐先生很厉害?”
“岂止厉害,那可是饱读典籍,渊博之士,县令见了他都得行礼,那可是朝廷封的光禄大夫,从二品的大官儿。”
“没错,不过这位仁兄说的这些,看来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各种声音混杂一片里,另一桌的客人,口音倒是类似飞狐县这边,想必常来做买卖的。
“狐先生,其实是本地人士,姓耿,三年前从长安回来的,以前我在这边儿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面容阴柔,目光冰冷,还会武功,身子轻飘飘的能踩着树叶飞奔,吓人的紧,摘人脑袋那叫一个轻松。”
那人放下茶碗,想了想脑中的记忆,回忆起当时的画面,顿时口沫横飞,兴奋的比划道:“去年的时候,有股蟊贼在矿场那边作威作福,劫商贩不说,还想劫附近村寨,结果就惹恼了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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