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社员,熬过了受伤,熬过了猫屎猫尿味儿,熬过了苦力活,熬不过猫没良心,最后还是走了。
这个社团的大部分成员,都是一学期游,根本留不下来几个人。
留下来的人里呢,又更多是埋头做事,不爱说话,不爱管社团的。
而且这个社团,虽然不像戏剧社、公益社这些需要大量和外部合作,大量交际,也不常搞活动。
可多少也得跟医院接洽,要考察领养人的情况,还要想办法筹款,一分钱掰成两瓣花。
这又要求交际能力了。
朝有酒是最合适的。
他大一被朋友拉过来帮忙,社长很快就发现,不管什么事儿,只要往朝有酒手里一交,这人保准给你办得妥妥当当,你安心等着验收就成。
前几年一直保持合作的那家医院搬迁,新的宠物医院是朝有酒谈下来的。
活动教室之前没这么整齐漂亮好清理,朝有酒帮忙改造的。
长得太奇怪一直没人愿意领养的猫,朝有酒问了一圈他朋友,找着人领养了。
之前猫吃的猫粮都不怎么样,朝有酒还能找到经销商给他们长期供货,问他,他就说是朋友。
这人就神得很!
其他社员也不是不行,可是都没有朝有酒这么厉害,而且他一点也不拖延,昨天才跟他说,隔天他就能办完。
“你真不加入啊?”社长难过地问,“不就割蛋社长吗,我天天被人这么喊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啊。”
朝有酒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是你认识的人不够多。”
他心说等你毕业了,不一定和现在认识的人有太多联系,我要是有了这么个外号,得跟我一辈子。
这能比吗?
社长也听懂了朝有酒的意思,他长吁短叹了一会儿,终于依依不舍地和朝有酒告别。
他还得去宠物医院看看那条狗。
朝有酒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课就回了寝室。
房间里只有杜若一个人在。
他趴在座位上,盯着手机,不时发出奇怪的“嘿嘿”笑声,朝有酒进门都没惊动他。
“杜若?”朝有酒问,“你下午没课啊。”
“哎?醉哥你回来了。我有课啊,我没去。”杜若把耳机摘下来,“大课,期末又不考试,老师也不点名。”
朝有酒看了眼照清和的床位,那边已经收拾好了,也不知道张灵均出了多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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