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应该把朝有酒的面貌细节记下来,等梦醒之后上网找一找那个模板。
齐骥闭着眼睛,越睡越清醒。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察出不对了,哪儿有梦会这么久都醒不了的,这不是梦吧?而且仔细想下来,他对朝有酒的记忆全都清清楚楚,细节也很完善。
齐骥过去也做过回笼梦,梦的感觉虽然逼真,可逼真的也只有感觉,真要回想起来空白得很。
哪像是现在,他一想到朝有酒这个人,对方顿时就在脑海中浮现出来了。
齐骥在床上呆躺了一阵,决定当个鸵鸟。
另一张床上的杜若好像还没醒,也可能是早就醒了但不好意思起床。
根据朝有酒临走前留下的话,齐骥已经基本可以肯定,他昨晚听到的哭声不是错觉。杜若就是半夜里偷偷躲在被子里哭,又不小心被他听到。
他拿杜若这种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还很害羞的人没什么办法,能敬而远之就敬而远之。
无论杜若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起来,能不和杜若对上面,正合他心意。
齐骥轻手轻脚地从抽屉里拿出便携装的洗漱套装,去浴室洗漱清理,把身上睡乱的衣服打整好,重新固定了假发,又轻手轻脚地返回自己的书桌前,重新把洗漱套装放回抽屉。
放回去之前,他认真地将软袋的边角都抚平、捏直,确保除了中间鼓起一小块之外,软袋的每一条线都笔直挺括。
虽然他并不打算住在学校分配的寝室,可就是因为以后不常住,把每件东西都归置整齐,让它们排列均匀,才会那么重要。
不然,一想到自己的所有东西都会在他离开后保持杂乱无序的状态,齐骥就感到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东西都收拾完毕,齐骥才直起身,打算拖着行李箱离开。
后天才开学,他是先去了自己租住的房间,粗略地扫地、拖地和做了些别的清洗,然后才带着东西匆忙赶来学校的寝室。
现在寝室也收拾好了,他要回去对自己真正要住的地方做更细致的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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