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能说什么....
系统要求的就是个人买啊。只有他自己花钱，才返现....
不过，他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说的时候，却说的是，“嗯。为国纳税，是我的光荣。”
听到陈言的话，董宏图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竖起了大拇指，“陈总是我们的表率。”
陈言总感觉他像是在骂自己...
不过现在陈言也没心情理这个，他现在还挂念着董宏图和“系统”交易的事。
他觉得，这是自己窥视系统整体运作的一个机会。
所以，他试探的问道，“对了。我都忘了问了，前两次代表我，和你交易的人，你评价怎么样？”
说到这，他又补了一句，“如果不好的话，你和我说，我回去批评批评他。”
陈言的话，并没有让董宏图生疑。
他笑哈哈的说道，“挺好的。苏女士很有礼貌，也很痛快。”
陈言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微微疑惑。
‘苏女士？’
‘居然还有名有姓？’
‘这到底是系统植入到董宏图脑中的一段记忆，还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
‘海外基金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所有的交易都是真实的？’
陈言感觉一团又一团的迷雾笼罩在自己面前。
他明明好像窥探到了什么，但是却分析不出来。
而且，因为今天在谈判的时候，已经使用过两次【内心耳机】，导致他还没办法得到更多的线索。
一时间，陈言有点烦躁。
他看向董宏图，没有继续聊下去，而是顺着聊了几句，然后就把董宏图送走了。
他打算等哪天有次数以后，再和董宏图深入聊一聊。
再得到更多线索以后，再让秦明查查那个海外基金账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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