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了杨宁的分析,李川陷入了沉思。
如果那黄罡早有防备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在道森下榻的酒店布下至少一名眼线,而自己将道森从酒店中带走的结果,此刻也一定传到了那黄罡的耳朵里。
莫要说等到明天再去找那家生产厂子的老板了,即便是现在立刻赶过去,估计都得不到满意的结果。
“还有个办法,宁弟,华子,干脆报警吧,有了道森的口供,我这边对黄罡立案侦查应该没什么难度,只要上到了公事公办的台面上,就算那黄罡变身成了一只耗子,我也能将他从藏身窝里给揪出来。”
杨宁长叹了一声,苦笑摇头。
一旦立了案,那么过程和结局也就不再是李川所能控制掌握得了的了。
毕竟是一个头磕在了地上的拜把兄弟,杨宁是真不忍心亲手将他送进监狱。
心软,成不了大事!
但道理说出来简单,真要是想克服掉这个性格特点,却是万般艰难。
“四哥,华哥,咱们还是喝酒吧,这件事先放它个几天,相信也出不了多大点的幺蛾子。”
虽然一时未能想到,但杨宁相信,一定还有比报警立案更好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