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栽了,那肯定是栽了!
虽然自己并没有看出来栽在了哪里,但费石尔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相信纳达尔。
丢下了手中shǒu • qiāng,半举着双手,费石尔退出了房间,冲着依旧守在了隔壁房间房门的江森打了个招呼。
房间中,纳达尔又一次听到了那个令人胆寒的声音。
“很好!接下来继续遵从我的指令吧,我想,你应该知道反抗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房间中有我留下来的胶带,用它绑缚住你们的双手,然后,一个个走到对面的房间中来,记住,相互间隔必须保持一分钟以上。”
对面房间中。
杨宁把房门上的猫眼让给了洛卡夫斯基,自己回到了床上盘腿打坐,俨然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洛卡夫斯基则是一脸懵逼。
五个小时前,当他从酒店咖啡厅回来之时,便已进入到了懵逼状态。
神乎其神的哈拉少,仅仅是根据他的一个异样感觉便判定今晚上必有危险,于是便坚持花了大价钱,把这间房间弄到了自己手上。
洛卡夫斯基很是不解。
他并不是质疑杨宁的判断,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危险可能,也要做百分之百的甚重对待,这一点他非常认同。
花大钱再搞个房间,安全度过这决赛前的最后一晚,这一点,他也是完全赞同。
但,为什么不搞个远一点的房间呢?非要选中对面的这间房间呢?
对此,杨宁的解释是,彻底搞定这个麻烦,不留一点后患。
“咱们就守在这个房间中,我有办法让他们一个个走过来,束手就擒。”
闻言,洛卡夫斯基既不敢怀疑,也不敢相信,只能是无可奈何陷入到懵逼状态中。
五个小时后,真的有三个可疑之人摸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哈拉少立马贴在了门后,足未蹈,但手却舞个不停,口中还念念有词。
洛卡夫斯基不由窃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