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怎么来不及也得放弃!
北仓兄,你冷静想想,一个吃相如此不讲究的人,等他看到了咱们企业赚到大钱的时候,又会张开怎样的血盆大口呢?
在他身上咱们放点血倒是无所谓,但是,这种人会长久么?等他进去的那一天,也一定是将你我牵连到的那一天啊!”
冯北仓深吸了口气,陡然警醒。
受贿是犯罪,行贿同样是犯罪!
正如杨总所说,出点血倒是无所谓,但因此而遭到了囹圄之灾,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我懂了,杨总,但这个矛盾该如何解决,我还需要您的指导。”
理工技术男,多数都是直男癌患者,冯北仓便是其中一典型,将难题抛给了杨宁,他不单是抛的干净利索,而且还是理直气壮。
杨宁应以轻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庐徽人吧?”
冯北仓应道:
“对的,杨总,我老家就在庐徽省省会的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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