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二十二个小时零十八分钟之前,对,在上一站,他便下了车。”
那便衣头头很是光火,一把抓住了伊万诺夫的衣领,怒吼道:“为什么不早说?”
伊万诺夫很是委屈地回应道:
“早了,你也没问我呀!”
另有一便衣靠过身来,附在那头头的耳边悄声提醒了一句。
那头头顿时泄了气,松开了抓住伊万诺夫衣领的手,并为伊万诺夫整理了一下衣领。
“对不起,列车长同志,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
伊万诺夫回以大度一笑。
看在哈拉少计划的份上,本列车长就原谅你一回吧,要不然,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分分钟就能扒了你的皮!
……
与此同时。
莫思柯西南方向约百十公里的某市车站,一列国内列车缓缓靠站,车上下来了一位西装笔挺皮鞋锃亮的年轻小伙。
小伙戴着副墨镜,但并不能遮挡住他那棱角分明肤色白皙的一张华国人面庞。
快步走出车站,稍一愣,向右侧张望了一眼,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一辆白色伏尔加轿车,小伙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随即迈开长腿,向那轿车走去。
来到车边,这小伙径直拉开了后排座车门,招呼都不打一声,便钻了进去。
车中,只有一名司机。
这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眼钻进车里的年轻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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