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去好远，两人都没说话，气氛尴尬得让人窒息。
明明前段时间，他们还经常会一起坐车，她回去帮顾弈城打扫屋子，做饭。
“你什么时候打算跟我说话？”
顾弈城闷闷地开口。
谈笑愣了愣，抬起头看他。
顾弈城将车停在路边，眉头拧得很紧，他俯身上前，两人的鼻息交错：
“你上次说的话，是认真的？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依靠？”
“对不起……”谈笑的眼睛有些模糊，她强忍住心头的痛感，声音颤抖，“我配不上你……”
“配不配得上我说了才算。”顾弈城伸手想摸摸她的脸，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又顿住了，他的语气很认真，就像小时候询问谈笑有没有受伤一样，“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她确实是做错了。
谈笑没有说话，脑海里浮现出周莉琳那张充满不屑和鄙夷的脸。
“我们已经不是孩子了……很多事情，不是喜欢就可以拥有。”
谈笑长到二十六岁，见过许多人和事，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很清楚不门当户对的家庭结合在一起，会多么不幸。
她没有勇气做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