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用姓窦的出力！”
这会儿，被两个纪委干部押送的朱援朝却是陡然变了脸色，怒道：
“李元红你这个贱人，不是说再不联系了么，怎么又去求他？”
我擦？这……信息量很大啊……
昊学背过身去打电话，似乎这个号码对他来说也需要谨慎对待，却是没注意到这一幕。
窦云峰冷哼一声，显然对朱援朝的胡说八道很不满，看了看面前身材走样，哭得十分可怜的李元红。叹息一声，终于还是上前两步，对两个纪委干部微笑道：“我听说，是部队里的人打了招呼，让你们过来的？”
语气虽然柔和，却是暗藏杀机。
什么时候纪委干部，可以被军队指挥了？
党-指-挥-枪的原则。还要不要了？
这一句话，就是诛心之言！
窦云峰是从地方小公务员开始一步步爬到高位，和军队那边本来就尿不到一个壶里，这回倒不全是为了一个小小的朱援朝，而是借机找到对方的错漏，来争取政治上的利益。
这个层面的博弈，在场也没几个人知道，包括昊学在内。
不过昊学很快打完了电话，片刻之后，窦云峰的手机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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