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冯淼有些尴尬，他和别人相交，一般都要先看身世，说这些已经习惯了，没想到对方的意思是想问一下病症。
想了一下，道：“秦老的病，以前我也看过。表面上看，并不难。就是吃不下东西，时常腹胀疼痛，吃什么吐什么，只不过……开了好多药。都不管用，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没看出来！听说云州城有名的医者，都治疗过，之前你说的那个南天医圣也治过，只不过，都没治好……”
“腹胀？”
此时秦老已经将手臂伸了过来，他也就不再多问。
腹胀的确是小病，按照道理。只要是医者心中都有数十个方子可以治疗这种疾病，但既然很多名医都治疗过，肯定没这么简单。
手指轻轻搭在对方的脉搏上。聂云不再去想其他事情，精神沉浸下来。
大概五秒钟，聂云收回手指。
“请问秦老你的腹胀，是不是每天子午两个时辰比较剧烈，如果这个时候不吃东西，肚子里就会翻江倒海的疼痛？”
“是！我的腹胀明明是吃什么吐什么。可一旦不吃，子午两个时辰都会疼的难以忍受。老毛病了，已经十多年了……”秦老摇摇头。
刚才他看到聂云与冯淼悄悄传音，以为这些都是后者告诉的，没觉得惊奇。
他不惊奇，冯淼不同了。
这些话他知道自己没说过，实际上他也的确不知道……眼前这个聂云把脉这么短时间，就确定这些，如何让他不震惊。
“我已经知道你的病症是什么，现在就给你开药！”
见对方点头，聂云已经确认下来，微微一笑，随手取来笔，书写药方。
“已经知道病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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