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朗又问起了今日朝中最后发生的事情,目中闪动异泽:“这其实是好事,可冲儿你却好像不太情愿。”
这是最让他疑惑的。明明嬴冲这三年来都在韬光养晦,装疯卖傻。可今日却又偏在朝中众目睽睽之下,提出这等邀买人心之策。
——此时在朝为官之人,大半皆为世族子弟。而那些经由太学与嵩阳书院入朝的寒门,亦大多都家底丰厚。因此对朝廷薪俸多寡,都不太敏感,并不靠这俸禄过活。
可那不入流的文吏,乃至衙役等等,确实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次被嬴冲抢了这笼络底层士人的机会,必定令许多人心塞。
早在散朝之前,叶元朗已就望见几位皇子,看嬴冲的眼神不对。还有那几十位党附皇子之臣,眼珠子都有些发绿了。
嬴冲默然不答,今日他用的那枚玉圭,是上朝之前谢安塞到他手中的,所以并不知情。
明知在这时候提出增俸之事不妥,可能遭遇未来新君之忌。可当他看了圭板上的内容,想到此举于国有益。最终还是压不住大自在玄功的影响,出面直奏。
可谢安他,到底是什么用意?身为武安王府长史,不该为武安王府的长远之计着想么?
其实嬴冲心内,早已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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