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方面的本领,一向被人吐糟来着。
“恩,也可叫嬴圆圆,嬴诗诗,嬴小龙,赢纪依——”
不远处的嬴月儿闻言,不由抽了抽唇角,心想这都是什么怪名字?而无面则是眼神微亮:“赢纪依?这个名字好,我以后就叫赢纪依。”
嬴冲心知其意,却失笑微微摇头:“这名字倒是可以,不过太明显了,暂时还不能用。这几年还是叫你小小吧,嬴小小,其实蛮好听的。”
※※※※
嬴小小明显对自己的名字不太喜欢,不过她很快就月儿抓走,去尝试变化月儿所需的零件。这需要嬴小小吞噬各种样的金属,还要熟悉那些零件的模样与结构。
按月儿的说法,这是一个系统工程,不是一两天内,就能一蹴而至的。
嬴冲也同样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只需再有几日,就将是元机丹之战到来之刻。他需要在此之前,尽一切所能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原本他自信手里的筹码已经足够,然而这次外丹阵的变化的,却又让嬴冲生出了一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野心——亲手诛杀嬴唯我!
只论修为,哪怕是嬴冲现在体内的外丹,可以使用四个时辰以上,也远远不是嬴唯我的对手。至于武道方面,则更不用提,嬴唯我shā • rén数万,几十年来与无数强者激战过。无论是武道积累,还是战斗本能,绝不会逊色于霸王枪内的任何一位战魂。
嬴冲唯一的优势,就是无限接近于权天位的神甲‘摘星’,或者‘邪皇’。再还有,就是他身上恒定的三门道法。
只是如今,嬴冲却又看到了一丝希望。一旦自己与郭嘉的布置,都能如期完成,那么他未必就没有正面将嬴唯我格杀之望。
——哪怕是在宫门之前,亲眼目睹了嬴唯我的恐怖战力之后,他依然有着这样的自信。
一日之后,当嬴冲将第二枚灵息洗元丹服下时,他一身道家元力,就果如之前所料,开始汇元聚丹。
整个过程水到渠成,嬴冲没去干涉操控,也不懂这金丹聚结的原理因由。只是入定了三个时辰,嬴冲的体内,就已自然而然的生出了另一枚大道金丹。正好嵌入到那丹阵的空缺部位,与另一枚大道金丹对应,刚好是一阳一阴。
然后这阴阳之丹,就又在他的下腹处,生出了宛如龙凤之形般的阴阳气旋。
丹阵之内,不但产生出无数精纯到了极点的道家元力,流淌到他四肢百脉,也将那龙丹丹毒,彻底压制了下去。
“果然,这才是完整的丹阵——”
嬴冲意念内感,此时只一个念动,就在他的身体之外,形成了一层凝实到了极点的罡力,仿佛是一层淡金色的护甲。
这是外罡,天位强者的标志之一,原本嬴冲无论如何都办不到,只能依靠‘摘星’的罡力护体。可现在,他已能操纵自如。
此外因‘灵息洗元丹’而生成的变化,还有那颗龙丹。更强大,更纯粹,不断的与他的真龙血脉呼应,靠拢变化着。有时候,嬴冲就感觉这东西,仿佛是已化作了他体内的另一颗心脏,不断的脉动。
“还是伪天位,可总感觉这伪字,已经越来越名不副实了。”
借这外丹大阵之中,他现在能够使用中天境的元力整整一日,都不愁有失控之威。甚至若用其他的方法辅助,支撑更久的时间也未必不可能。
而中天位境强者之间的争斗,很少有超过一日时间。嬴冲自问以他掌握的诸多上古秘武,绝没可能使对手,有机会拖延到一日之后。
这外丹越来越完满,而嬴冲自信,随着更多的灵息洗元丹服用,他总有一天,他可以弥补所有的缺陷与弱点,将这龙丹真正化为己有。
月儿说的没错,这灵息洗元丹对其他玄修而言可能并无大用,可却是为他天造地设之物。
几乎每一颗灵息洗元丹服下,都会使他实力大增。
不过到上元大朝会之后的第五日时,嬴冲就已准备动身。而就在这****将所有的功课完成之后,便心有不忍的,斜目把视线扫望一旁,那正在将‘团子’搓圆捏扁的嬴月儿。
“月儿你那边,究竟好了没有?”
嬴冲看着月儿手中的那团银白色,目中有些怜悯。团子现在虽不能说话,却能通过共生灵契,在对着他哭。
这七天以来,这个小家伙,确实被月儿给折腾坏了。有些时候,连他都看不下去。
嬴冲无可奈何,每次都只能用意念安抚,然后再用美食来激励慰藉。
“你又可怜她了?哼,说了让你别信,这家伙最会装了。以前被剑斋那些女人折腾的时候,可要比她现在更痛苦几十倍。”
一边说着,嬴月儿还一边在团子身上重重的一锤:“笨团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个道理知道不?还有那什么来着,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你这么怕痛怕苦,以后迟早还会被那些贱人再捉回去。”
“可我又不是人!团子就躲在壶里不出去了,她们又找不到——”
嬴冲的神念又再次感应到到了嬴小小的哭诉,不过他这次却偏开了视线,就当做是没听见了,
炼神壶里的月儿,可是最接近于皇天境的存在,他也不敢招惹。
心想也只好在出发之前,让那些御厨多弄些好吃食了。尤其那些甜品,是这小妖宠最喜欢的东西。
“我倒不是可怜她,只是想问你还需多久?毕竟今日,就要出发。”
卯时一刻,就将是他从咸阳城内动身,前往接应元机丹之时。
“至多还有两日——”
嬴月儿的脸上,亦现出强烈的期待之色:“你们赶到那里,不还需几日时间?那个时候,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一个惊喜,”
嬴冲没再多问,微微颔首后,就从邪樱枪内退了出来。而就当他从自己的卧房中走出时,便望见祖父嬴定,正站在他的房门前。
眼神微凝,嬴冲却未理会,从嬴定身旁走过,继续往前院行去。
只是才走数步,嬴冲就听嬴定道:“无论如何,给我平安回来!如有可能,把那嬴唯我的人头,带回给老夫。”
嬴冲微一愣神,而后讶异的转过身:“我还以为,你会劝我停手。”
“笑话,事至如今,哪里还能劝得住你?而且,那嬴唯我不同——”
嬴定深呼了口气,神情淡然道:“当年错非是这畜牲,在关键之时出手,将我缠住。你母亲他,其实原不必死。”
嬴冲的面色惨变,眸中隐聚血色:“你终于肯说当年之事?母亲她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
一九四章自跳火坑
嬴定却未立时回答,而是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正暴怒期冀中的孙儿。良久之后,他才莞尔一笑:“当年的详情,你很想知道?”
“废话!”
嬴冲一声轻哼,面如锅底:“你这是又想卖什么关子?难道就不能干脆些?”
“其实事至如今,告诉你已无妨。老夫至少得让你知道,未来到底会有哪些仇家,哪些对手,不至于某日死得不明不白。不过——”
嬴定的话音,果如嬴冲所料的顿了一顿:“这需待你平安回归之后!元机丹之战,应是你立足朝中的最后一道难关。只有等你安然渡过之后,老夫才会承认嬴冲你,能有与那些人抗衡的资格。”
嬴冲紧皱着眉头,目光冷冷的看着嬴定负手远去。心想这个老东西,真是让他不爽透了。
就不肯干脆些,将所有一切都交代个清楚?
“对了,记得千万别勉强,冲儿你大约也不想连真正的仇家是谁都不知,就命归黄泉?还有嬴唯我此人,千万要小心。张总管虽强,可却绝非是他对手。”
嬴冲闻言,却是满含嘲讽的一声嗤笑,然后直接转身就走,继续往前院行去。
其实无需嬴定说,嬴冲都能猜到当年那些仇家的身份,此时他唯一还有疑惑的,就是母亲她死前的详情。
至于嬴唯我,根本无需嬴定说,他都会倾尽全力,斩其人头!
待嬴冲来到大门前的时候,这里早已有三辆车准备就绪——都是有别于寻常的马车,车下并未有车轮,而是直接悬空。拉车的十二匹马,也都是更胜龙马一筹的‘翼龙驹’。每一条都身长近六丈,身批重甲,形态威猛,吼声如龙。
飞车翼马——这才是大秦国公出行时该有的仪仗与配置。可惜无论是这三辆飞车,还是那‘翼龙驹’,都太过昂贵。
‘翼龙驹’一匹就可价值六万金,直追人元阶神甲,每月更需消耗三千金用于饲养。哪怕是安国府,如今也只养了六匹而已,平时都不使用。
而这里的其余十四匹‘翼龙驹’,都是嬴冲从齐王府借来,欠了那位一个不小的人情。
除了这三辆飞车之后,还有张承业与张义等一众人等,亦都顶盔贯甲,手牵龙驹,气氛肃杀。
嬴冲亦神情微凝,朝着诸人深深一礼:“此行凶危,或有性命之忧。诸位明知强敌我无数,却仍愿舍命相陪,我嬴冲感激不尽!”
嬴完我与宣娘见状,不禁相视一笑。而关二十七与赵申,马诛几人,则皆肃容回礼。只有李观潮神情豪迈,手叉着腰一阵哈哈大笑:“主公何需说什么感激不感激的?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吾等既然取了安国府供奉,那自然也需为主公卖命!”
关二十七满头的黑线,先是一个手刀敲在了李观潮的头上,然后又冷眼瞪着嬴冲:“我与师妹,只是信主公你的韬略,不会让我二人白白送死而已!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昔年魏楚神将吴起,曾于临战之前为士卒吸吮脓疮,逼人效死。主公今日这般重礼,莫非也是不怀好意?”
嬴冲闻言莞尔,可依然还是大礼一拜:“就拜托诸位了!”
不过就在踏上飞车之前,又有嬴福寻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个消息。
“嬴放鹤他已经被下狱了?昨日子时?用的是什么罪名?何人所为?”
嬴福的话未说完,嬴冲的唇角就已冷冷一挑。
冀州清川郡监察御史嬴放鹤,正是几日前在大朝会中,出面弹劾河道总督百里长息的那位。
这几日时间他专心于修行,可朝中却并非是风平浪静。百里家的反击,宛如是狂风骇浪。那河道总督百里长息人在数千里之外,可今日却已有数十本弹章,被送入到了政事堂内,牵涉到安国嬴氏,十数位大小官员。
自然这对嬴冲而言,是不痛不痒,他现在的羽翼,虽是小到可怜,可羽翼上的每一根翎毛,都还算干净。这些人可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小问题,可百里家与武阳嬴氏,却很难将他们一次参倒。
只是这些天,他们的日子会稍微难过了些,日常办公时会屡被刁难。不过这倒正中嬴冲下怀,所谓火炼真金,他现在这些部下,谁真有能力,谁是庸才。这一个月之内,就可见分晓了。
不过嬴放鹤这么早就被下狱,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这位可是他精心选出的人选,不但昔年曾在嬴神通的幕府中任职,是嬴氏中少有心向于他的族人,本身也是少有的清廉干净。因常年任职清廉之故,又事母至孝,能被攻击的弱点极少。
而如今以他在三法司中经营的势力,那百里家想要罗织罪名,栽赃嫁祸,可谓是难比登天。
所以嬴冲第一时间问的,就是嬴放鹤被捕下狱的罪名,再其次才问是谁签发的捕令。
而嬴福的眼中,微显忧色:“罪名是诬陷大臣,据说是右副都御史李哲春的手笔。由他亲自下令,将嬴放鹤拘拿。”
他就觉得之前,嬴冲对右副都御史的折辱,实在太过了些。
“是他?”
嬴冲微一愣神,而后就失笑道:“这个李哲春,他这是自己作死呢!”
看来此人是真不服气,前几****门下北阳县令黄恩,才刚被调任吏部文选司员外郎,这李哲春就已迫不及待的开始还击了。
这位右副都御史,多半是以为不用担心自己,再向他那宝贝儿子下手,所以主动赤膊上阵了。
只是这一次,嬴冲却觉无语。他甚至都无需再为此费什么心思,就可使此人万劫不复。
也不知那李哲春事前,是否与那福王商量过了?若是福王,那可就真使他失望.
只因这位挑选的时机,实在不好,竟也如枢密院的那两位一般,主动跳入到了火坑里。还是河道总督这个,再爬不上来的无底深渊。
果然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
“李哲春这个蠢货,不用管他,只需让我们的人小心照看,别让人害了嬴放鹤的性命即可。”
嬴冲微摇了摇头,冷声说着:“再让人传信给嬴放鹤,庭讯之时不妨主动吃些苦头。他现在吃的苦越多,日后的好处也就越大。只需再有一月,本公保他直入青云,在都察院内红袍加身,鸳鸯为服。”
大秦官制,只有五品以上才能使用绯袍,也只有四品官,才可以用鸳鸯为补服。
而都察院的四品官,也只有佥都御史这一级——由六品监察御史,升任四品清流,这一步的跨越,不可谓不大。
需知清流外放,都往往能官升一阶。而三品gāo • guān,已可进入朝廷守疆大员的序列。
这也将是他门下文官中,第一位身居高位,权重一方者。
原本嬴冲是没打算如此激进的,可这位右副都御史,却又平白给了他一次机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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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说南子淫*乱,私通公子朝,可其实这位嫁的时候估计才是十四不到的萝莉,自始至终都有反抗能力的,感觉蛮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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