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一个图案,则是一枚精致的水滴,水是万物之源,是命脉的源泉,亦是能包容一切的物质。
付臻红的视线只在玉清眉心上方的这个图腾短暂的上停留了两秒,就移开了,转而看向了对方那半敞开的胸膛上,所印着皮肤的金色图腾。
这个图腾的面积非常广,绘制的纹路也非常复杂,几乎布满了玉清整个胸膛,而这仿佛淬了金的璀璨颜色与那如雪一样纯白的肌肤形成了一种浑然天成的对比,无不透出了一种庄重,圣洁的神秘。
不过这图案虽美,付臻红更多得却是在看这图案下的皮肤,和那沿着图案的走向相辉映的肌肉线条。
玉清看着高瘦,身材却格外有料,这袒露出的胸膛紧实流畅,分明的皮肤纹理充斥着一种禁欲又不可侵犯的力量感,并不是那种过分喷张和发达的硬朗,而是脉络清晰,让人想要伸手去细细触摸的柔韧。
付臻红看在眼里,一点也没有要收回视线的意思,他也没有先开口说话的意思,而是就这么站在几米开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这份旁人永远也不可窥见的美色。
付臻红的目光里并没有多少旖旎的成分,但他的眼睛是天生勾人的桃花眼,妖邪妩媚的蛊惑力总会在不经意间流转出来,所以哪怕他看玉清的眼神并不带引诱,却自有一种欲语还休的风情。
玉清常年待在玉虚宫,在这里时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穿着,他也从觉得这有任何的不妥,然而此刻在对面这只九尾狐妖的眼神下,他竟然产生了一种或许自己不应该如此穿的想法。
这种徒然而生的怪异心绪让玉清的眉头微微拧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将这些不相干的杂念彻底摒除掉了,“你不该来这里。”玉清率先开了口。
他清悦的嗓音无疑是非常好听的,但是语气却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平波无澜。
付臻红觉得有些好笑,他挑了挑眉,反问了玉清一句:“在你看来,什么是不该?什么又是该?”
玉清看了一眼付臻红那过分张扬和明艳夺人的眉眼,半阖下眸子,沉默了好几秒后,才缓缓回答道:“妄图扭转个人已定命数者是为不该,搅扰人界气运兴衰者是为不该,肆意勾引他人真心者亦是为不该。”
原本最后这一句玉清并不是打算说这个,但是当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与这九尾狐妖相关的一些画面后,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这一句。
付臻红闻言,嗤笑一声,有些狂妄和讽刺的说道:“你们阐教倒是规矩多,在我看来,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不过是枉自清高者自我感动的虚伪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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