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心擦了擦裤子,抹了一把汗。
阿年偷偷看了他一眼。
石祯瞬间将手背在后头,怕被阿年笑话。他知道这位陈姑娘是侯府出身的,既然是侯府出身,应当是不怕进宫的,不像他,这还是生平头一次呢,但愿不会是最后一次。
只说了这么几句,礼官便离开了,之后又有宫人上前,引着他们三人从后头退出了台子。陈家几个人在后头看着,目光追随着阿年,直到看不见人影了,才又有点担心,又与有荣焉,心情甚至复杂。
“老头子,我怎么总感觉像做梦似的,云里雾里的。”陈阿奶小声嘀咕着。
陈有财何尝不是呢,只是他严肃惯了,不好意思像陈阿奶这样直接说出来,仍旧一本正经道,“这有什么,阿年的本事咱们又不是没见识过,你不是也一早就说了么,咱们家阿年一准能赢,如今赢都赢了,你又说这样的话,真是没个所谓。”
“你个死老头子,就知道说我,自己还不是一样。”也不知道刚刚是谁急得不像样呢。
陈有财咳了一声:“好了,说这些做什么?”
陈小虎也在旁边,听到祖父祖母转眼间又争上了,赶紧道,“爷奶,阿年如今都进宫了,咱们也快回去准备着。”
“准备啥呀?”
“自然是准备酒席了,这样大的喜事,若是不光邀宾客庆祝庆祝,岂不是委屈了阿年?”
陈阿奶一听,登时狠狠地拍了一下陈有财的脑袋:“说得对,是该回去摆宴喝喜酒!”
老陈家祖坟冒青烟了,怎么着也得大办一下,让阿年风风光光地当一回武状元。
陈有财打掉了她的手,他已经懒得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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