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长道:“任老爷早有防备。他家中护院,早是枕戈待旦,可仍是乌云盖顶。我知常兄弟非常人,无论如何,便只看在天下黎民百姓的份上,保任家一保!”
说着这话,林道长竟是起身下拜,要给常昆叩头!
常昆忙一拂袖,把他托住:“使不得,使不得。”
他把林道长按在椅子上:“道长是德高之士,我怎能受你的大礼?切莫如此。”
便道:“道长先与我说说,你们是什么打算。可好?”
林道长松了口气,道:“的确是有所打算的。”
他道:“因着段凯申的封锁、打压,这边十分困难。如任家这样支持进步的,实在是少之又少。这边极其需要任家的渠道”
常昆笑道:“也就是说,任家不能退?”
林道长叹道:“是啊,不能退啊。任家的渠道太重要了。如果失去了这个渠道,这边会更难。”
无论如何,这边都需要明面上的渠道。对外购买、出售种种物资。一旦失去渠道,便如折了臂膀,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尤其现如今,刚刚发迹。那些有更好更大渠道的,还没有看到这边的好,还没有深刻体会到段凯申的坏,没有人站出来支持这边。
很多人还对段凯申抱有幻想。
所以任家这样的,对这边非常重要。
不能退。
如果能退,把家业一收拾,直接跟上这边去了。不能退,就得顶着,与那些牛鬼蛇神周旋、打交道,要付出太多太多。
“这样么。”常昆点点头:“任家是进步人士,任婷婷与我内人关系良好,我自不会看着任家出事。”
得了这句话,林道长长长的吐出口气:“有常兄弟这话,贫道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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