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神婆干枯如老树皮的脸对着刘隆,道:“定钱,好的很。说吧,什么事。”
刘隆道:“劳烦神婆帮我找个人。”
“找人?”神婆一怔,有些诧异:“什么人值这么多钱?”
“刘阿牛。”刘隆道:“村里给我放牛的烂崽子。神婆只要帮我找到他,我再付你定钱的两倍。”
神婆神色一动,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刘阿牛?好,你跟我进来,等我施法。”
刘隆点点头,跟神婆走近了阴森的小屋里。
屋中阴暗,但并不潮湿,就是有一股子怪味,像弥久的森林中厚厚的落叶下的腐味儿。
神婆在一张乌黑的案桌前坐下,从案桌下摸出一张斑斓花纹的小旗,把它插在案桌上的一个铜炉中。
又不知哪里摸出一面有着厚厚铜锈的铜镜,在她鸡爪子一样干枯的手中摩挲,然后对刘隆道:“坐下。”
刘隆于是在案桌对面坐下。
神婆一边摩梭铜镜,一边漫不经心问:“区区一个牛郎,竟值得你花这么大价钱。是偷了你什么宝贝不成?”
刘隆道:“神婆不必管他偷了我什么东西,只找到他,该给的钱我刘隆一个子儿不少你。”
“是么...”
神婆捧起镜子,将镜面对着刘隆:“看着镜子,心里想着刘阿牛。”
刘隆胖乎乎的脸上还有汗珠,他舔了舔嘴皮,目光落在铜镜上。同时,神婆开始念念有词。
刘隆听着神婆的声音,看着斑驳的铜镜,神色迅速放松,眼皮子耷拉下去,脸上开始露出诡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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