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有些脸红。
嬴政:“不过,心性倒是好,凡事莫强求,凡事,莫盲目,亦如,当时的孤,若不是有些强求和盲目,孤之千古大业,当得传承更久。”
杨修:“秦皇帝您病逝之后,胡亥继位,只撑了三年。”
嬴政:“是赵高么?”
杨修:“跟赵高有不小的干系。”
嬴政叹道:“是了,孤之一生,行错的棋,不少。”
杨修:“当局者迷,在后生看来,您当得起千古一帝之名,帝王之路,护天下,亦与天下为敌。”
嬴政轻笑:“你这小子,说得有意思,不过你身上没有帝王之气,生前,莫不是一位王侯?或者朝廷重臣?”
杨修笑道:“后生只是华夏一普通人,华夏,在后生那个年代,早已经没了君王制度。”
嬴政又是一挥手,面前出现了一方木桌,和两壶酒:
“能与孤说说么?”
“倒是乐意。”
杨修重新坐了下来,与嬴政对饮,诉说着他生前那差点毁于一旦,却靠着华夏深埋于血脉中的不屈和执着,熬过大劫,重新展现出蓬勃生机,于世界屹立不倒的东方奇迹之国……
嬴政听得是连连惊叹。
酒过三巡,但华夏现代的故事,有太多太多可以诉说,只是,杨修没那个时间了。
“不必困扰,孤已看出,你在升仙台还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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