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这又是什么?”林与白摸到规律了。
萧酌道:“人间说丈夫给妻子梳妆是极恩爱的事。”
林与白听他这么说,一边觉得怪不好意思一边又觉得有些好笑。他俩这是在过家家嘛!
“你说,”萧酌看她眼睛,“恩爱到底是什么意思。”
字幕:“…………”
林与白噗地笑出声。
萧酌半蹲在她面前:“笑什么。”
笑他连恩爱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和她扮夫妻!
“难不成你知道恩爱的意思?”萧酌捏她脸颊。
林与白瞪他:“疼。”
萧酌:“疼倒是学得快。”
林与白微怔:“你不会疼吗?”战神不是有了七情六欲?
萧酌:“我大概人们口中皮糙肉厚的那种,不太容易痛。”
林与白愣了下,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萧酌是神剑化形,哪怕有了七情六欲,但修为还在,以他的体质人世间哪有能伤到他的存在,不受伤自然不会痛。
“痛有什么好学的,不好。”林与白告诉他。
萧酌又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戳了下道:“你太软了,我以后还得再轻点。”
林与白:“!”
什么、什么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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