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是啊是啊,我不眠不休开了两千多公里从蓉城到这个通城,我脑子好像真的有病啊。”
“哈哈哈哈,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哈哈哈哈,我后备箱里有人啊,我觉得他是我亲爹或者亲妈,我欢天喜地地把他送来了啊!”
“哈哈哈哈……嗯?”
周泽不笑了,看向了后备箱。
然后他看见唐诗抬手,
整个车一震,
嘎吱嘎吱响,
在没有按开锁的前提下,后备箱直接弹开。
虽然这辆白色的荣威经历了两千多公里的长途跋涉已经变得有些灰不溜秋的了,但唐诗这种连开锁都等不及直接暴力开箱的姿态,还是有些过分了。
后备箱里,躺着一个人,
哦不,
确切的说,
是一人一猫。
这个人眼睛上缠着绷带,绷带那里还浸润出了些许鲜血,在那个人旁边,还有一只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猫。
一人一猫,都像是死了一样,也就剩下胸口微微的起伏告诉旁边人,他们还有一口气。
唐诗亲自弯腰,将白猫抱起来,然后看向了屋子里。
“老道。”
“来咧,咋了?”
老道小跑着过来,然后看了后备箱一眼,当即大吃一惊,马上过来把里面眼睛上缠着绷带的人抱起来。
“老板,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你好惨啊,好惨呐!”
一边的周泽知道老道哭的不是他,
但站在旁边听着这种哭号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一人一猫被唐诗和老道抱进了书店,而那个店主还在那里扶着车门继续“哈哈哈哈哈……”
周泽有些看明白了,这司机真倒霉啊,这是被催眠了啊。
出门买个套,估摸着酒店里还有约好的女郎,结果他直接一口气从蓉城开到了通城。
但怎么解开催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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