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道:“我有在首都交社保的,现在满期了,自然就能买房了。”
“你交了社保?”孙安乐不由吃惊。
安然点头道:“是啊,我当初是把在首都买房子当一个目标的,所以有点钱,便买了首都社保了。”
“……你设想的可真够长远的。”孙安乐干巴巴地夸了一句,道,心情越发难受。
要知道有养老保险,是她最有优越感的一件事,总想着安然没工作,将来就不会有退休金,孙安乐就有优越感。
虽然这种优越感,在安然有了两套房子后渐渐失去,毕竟她的社保再好,将来只怕也赚不来安然这么多钱,到了安然这么多钱的时候,老了有没有退休金已经无所谓了。
结果呢,现在连这种已经过时了的优越感,也被安然超越了,这让孙安乐不由有些接受不了,虽然她能安慰自己,她是铁饭碗,将来拿到的养老金,要比安然多多了,但这也不能让她开怀,毕竟,安然赚的钱实在是太多了,她的养老金多一点,有什么用呢。
可惜,心情难受,还没个能说的人,毕竟,她也知道自己心理阴暗,见不得别人好,说出去别说让人理解了,估计还要招骂,觉得她人品不行,而越是找不到一个人能说的,越是只能憋在心里,自然就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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