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萧月写的文章,不由赞道:“不愧是萧大学士的千金,写的就是好。”
明明安然写的要比他好,竟然还夸他,萧月没那么厚的脸皮应承下来,所以当下不由道:“你比我写的还要好呢。”
安然看的出来,她写的的确要比萧月好一点,所以也不好谦虚地说自己不如萧月,毕竟那也显的太虚伪了,不过还是不以为然地道:“那不同,我可是有老师天天教导的,而你可没老师教你这个,就能写的这样好,比我强多了。”
况且她还是大号砍号重练呢,跟真正的十七岁秀才水平,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萧月道:“我爹教导过我,他是大学士,不比你的老师差,有这样的好老师教着我,我写的还比你差,当然是你比我厉害了。”
“好了,你们俩就不要自贬了,你们写的这样好,还这样谦虚,叫我情何以堪?我写的比你们两个还要不行呢。”看安然疑似还要继续谦虚,唐知贤便这样道。
唐知贤此话一出,安然跟萧月两人不由相视一笑,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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