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还有些困惑,为什么玉胎的力量如此诡异,我却能看出它的破绽,而远不如它的飞皮,我反而看不出来了?
也许是这天底下的事物,都不可能完美到无懈可击,都有着自己的弱点。
没有了幻术的阻拦,我冲过去就用杀鬼剑劈断几根血脉,但此时所有蛮术师的血脉都缠在了那女人身上,加上吞噬了柳相如,它的再生能更强的了,我的努力也只是杯水车薪,起不到作用了。
而且我才砍断了几根,玉胎就被彻底惹怒了,控制着一部分血脉疯狂的朝我涌来。
它们一靠近,我身上的符文就发热,那些强行靠近的血脉都迅速的枯萎,失去了血色。
只是它们前仆后继,随着冲击,我身上的符纹温度也越来越高。
持续下去,我恐怕会被符文直接烫熟。
可是我看着那女人被包在里面快半分钟了,硬是咬着牙忍受着剧痛,不管身边的血脉,继续劈砍包裹她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