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姑娘说得对。”
“云大人,注意身体……还是休息休息吧。”
听闻此音,云洵一时之间怔住了。
帘帐被拉开。
一袭黑衫的宁奕,缓缓入内。
随宁奕一同踏入营帐的,还有一袭明艳紫衣。
“宁奕?”云洵看到前者,倒还算正常,看到后者,一时之间忍不住揉了揉双眼,怀疑自己眼花了。
“裴姑娘?”
自己离开天都之时,裴灵素还在蜀山后山,云洵是为数不多知晓内情之人。
在灵山,都未曾医治好裴姑娘的神魂之伤。
这一入后山,可能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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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曾想,几载岁月,恍若昨日。
方才送别,如今……便又是故人重逢。
也正是此时,云洵才猛地想起来,其实自己来到草原,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并非是岁月短暂,而是自己走得太匆匆。
春夏秋冬,弹指便过,日夜忙碌,浑然不觉。
“从玄神洞天出关之后,事情太多。”
宁奕带有三分歉意,道:“时至如今,才有时间来到草原。”
“没什么。”云洵摇了摇头,笑道:“如果草原如今离不开你……那么我们也太失败了。”
乌尔勒,如今已是这整片草原所有荒人的信仰。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云洵说得很对。
宁奕并不适合频繁出现,即便是在母河那些权贵的眼中,乌尔勒这如真神般的形象能够保持,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因为几次重大事件,那无比及时,恰到好处的出现——
雪鹫部落谋反,青铜台zhèng • biàn。
源煞灾变,东皇复仇再临。
西方边陲沦陷,母河内部诞生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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