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厄,不是,事实上我不是因为这个,准确来说……”
伦纳德:“……啊?”
吕布愁眉苦脸地说:“我本来就不擅长也不喜欢这些东西,这几天旁听得我头晕脑胀,一想到明天还得继续旁听……”
……
也是为难人家奉先了。
一个上阵杀敌的万人斩被迫坐在房间里头脑风暴。
伦纳德扶额,“好吧,但是这群人中只有你是专门打仗的,所以你是必须的。”
“我知道。”吕布说,“所以我没有抱怨,我在尽量好好听。”
伦纳德怔了一下。
吕布是在改变啊。
如果是以前的话,恐怕他是绝对不会有这个坐下来的性子的。
改变……理念……
伦纳德眼睛一亮:“我想到注意了!”
吕布:“领主大人想到什么了?”
“想到个很好的主意!我觉得这样做的话意见就会统一很多!”伦纳德说。
虽然不知道伦纳德想到了什么,但看到伦纳德这么高兴,吕布也感觉兴致变得高了不少。
对方的眼睛闪亮亮的,吕布不禁扬起了唇角,心中的烦闷也消失很多。
嗯,自己的主君不那么忧愁了,这就好。
……自己就多牺牲一会儿吧,努力旁听并且加入话题。
黑暗如同雾霭一样缓慢降临,蓬松,一寸寸弥散开,伴随着风的寂静,树的寂静,鸟的寂静,最后随风入眠的是人的寂静。
第二天清晨,伦纳德召集众人。
“我们先不谈军功制。”伦纳德说:“我想和你们说一些东西。”
于是他开始说政治课本上的理论,说国家机器,说奴隶制、封建制、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说利维坦,说契约社会。时间久远,很多都有些模糊了,忘掉了的他就直接掠过,或者努力用其他例子来补全说明。
伦纳德如今口才还是一般,说起一些记忆模糊的东西更是颠三倒四,时常整出似是而非的概念。不过在场的没个简单的人,这些理论抛给他们能引起他们无限联想来,更别谈举一反三了。
抛砖尙能引玉,更何况伦纳德说的是几千年来人们对政治的总结了。
时间过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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