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依稀记得此人,先前接风宴上就有这个穿的跟个孔雀一样的家伙,只是荀日照袁人凤安道容三尊圣子杵在那边,他压根没能说上多少话,眼下方才显露出了本性,似乎在令崖州官员焦头烂额排定座次的时候,这人的位置挺好的?
杨丞斛眉头微皱,似是对此人的突兀出现不满,同时也不喜此人,还是介绍道:“这位是不悔大人的使者,常渭常公子,其父乃是落日古境七长老常道言,如今暂在我刺史府上为客,以备日后我崖州人马听从不悔大人调遣。”
常渭没有理会杨丞斛,径自走到江月白眼前,目光尖锐之余,话语中已是满满的威胁:“江月白,你一个小小的使者,也敢推脱小域主的请求,告诉你,小域主愿意召请你,是看的起你,真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力?”
江月白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先前接风宴上有三位圣子坐镇的时候,这人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偌大会场就他与杨丞斛还在谈话,这时候横插进来,摆明了欺软怕硬。
队伍里的袁人凤安道容他都敢当面骂,何况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这种无视对于素来养尊处优的常渭无疑是一种羞辱,他当即发作,一把揪出江月白的衣领,怒道:“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江月白冷笑道:“我只看到一条狗在这狂吠。”
“你!”
常渭的面上因为愤怒而一片通红,还没等他发力,整个人的气力已似泄了气的皮球,转瞬不剩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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