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使劲揉了揉额头，疲惫道：“我只希望他能平安。”
“他会的。”
毕伦轻笑着说道：“奚谭上将，向来是我们的战神，他从来不会失败。”
伯尼没有回应这句话。
他不喜欢战神这个说法，奚谭不是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有人故意把他捧上了神坛，在他身上拷上枷锁，让他不惜牺牲，都要履行战神的守护职责。
从办公室里出来，毕伦又去了趟别的地方。
比如，丹尼的公寓。
深夜十一点半，毕伦从丹尼的公寓离开，准时接上西凌，还有几个西凌并不认识的高年级学长，坐上了飞船。
在他们身后的公寓里。
丹尼险在柔软的被子里，浑身充满暧昧的痕迹。那些痕迹看上去一时半会儿都别想褪去。
他苍白的脸颊染上了绯意，趴在枕头上，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
“疯子。”
丹尼闭上眼睛，喃喃道：“希望你别再回来了。”
飞船上。
毕伦给他们每人都安排了休息舱：“现在时间很晚了，你们可以去睡觉，记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来吵我。”
西凌乖乖点头，转身麻溜的爬进一个休息舱里。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的异样，所以，西凌没有关机，他蜷缩一团，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整个飞船都十分安静。
毕伦坐在飞船控制室里，手指中间又夹了根笔来回转着。
这似乎是他愉悦时所习惯做的动作。
笔转啊转，西凌的眼睛闭啊闭。
像是没过多久，也像是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闭眼休息的毕伦，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站起来。
随后，他直接控制着休息舱打开，把里头的人全都给抖了出来。
其中一个，还在裸睡。
“给你们两分钟的时间，如果还没有收拾好自己，我会把你们立刻丢下飞车。”
毕伦的话很管用。
两分钟后，所有人的衣服都收拾的没任何毛病。
毕伦扫了他们一眼，还算满意。
“飞船即将着陆，等抵达目的地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可以擅作主张。知道么？”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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