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这世上只有他是最不该占有他的。
樊深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到什么,他想去给他拿浴巾,可他却拉住了他。
用这样的表情,用这样的声音,用这样的姿态。
如果不是因为醉酒,如果他们不是父子,那他会毫不犹豫地认定,他是在邀请他。
用美丽的身体,用湿润的眼睛,用那惑人的神态,像多情的海妖一般,引诱着他。
可其实萧禾完全不必如此,哪怕他穿着衣服,他也在想着如何脱去它们;哪怕他喊着他‘儿子’,他也在幻想着亲吻他;哪怕他口口声声地说着过去的事,而他脑中浮现的,也是占有他侵犯他,让他变成自己的。
樊深垂下眼帘,用沙哑的声音说:“我去给你拿浴巾。”
萧禾仰头看他,水汽蒸腾,酒色迷人,他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他好看极了。
他的艾尔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人,他的艾尔是此生对他最好的人,他的艾尔……是他的挚爱。
可是,他失去了他。
想到这里,萧禾不禁红了眼眶,他从水中站起,用力地抱住了他:“不要走,陪陪我。”
拜托了,请陪陪我。
哪怕是个梦,他也想梦的更久一些。
酒不醉人人自醉,压抑了整整十几年的感情,因为一个意外的碰触而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萧禾很想他,想得日日夜夜都在凌晨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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