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今儿个楼下“翠翊堂”这间上林仙馆最霸道的包间照例被何晏包了,和他的铁杆哥儿们半年分红呢。
每人跟前一只青花三阳开泰碗、一只斗彩缠枝高脚薄瓷酒杯、一只白瓷碗,都是空的。还有一双拇指长的平嘴竹筷。
何少最讲究,所以,别急,眼前的物件jg致,后头的酒肴更稀得。
“我先敬哥几个今半年赚银子劳心劳神了,后半程再接再厉。”何晏微笑举杯,一饮而尽。
这夜光葡萄,百年佳酿啊,何少跟哥们儿聚聚从来不吝啬。
鱼翅捞饭,鱼翅煮了两天才成丝,
佛跳墙u子重逢,太极鱼纹……酒尽兴,肴美味,大少们就开始海聊,
“晏七,天津蓟县那魏汉的还没眉目?”
何晏在大何家加堂兄弟姊妹的排行老七,所以人有喊他七爷、七少,亲近的,晏七,
“是呀,你也就好点这,喜欢,你指哪儿兄弟们给你动土到哪儿。平常说gān就gān,这次怎么见你半天没动静呀,”
还记得前儿提过的天津蓟县那几座魏汉大墓么,面上是胡黎母家段氏的家族墓地群,当时何晏为自己所喜青铜器,当然也参杂一些投得得所好,一句“扒了吧”不成了事儿么。却,上头建筑扒了一小半就没动静了,所以同志们问起这事儿,因为这不像何少风格。
“是不是胡黎使绊子了?”
“他丫敢耍y的,老们也不是吃素的。”
兄弟们很为何晏着想,就像刚才所说,他也就这点爱好,他们不为他成全谁成全?
何晏却轻轻摇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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