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一意孤行,何尝不是一种执念?到头来,我之意消,你之意起,从何说起。”
“为了您的清誉,我在所不惜。”
“神灭灵尽也在所不惜?”金刚钩摊开右手,掌中一枚瓷瓶,正是得得刷的绿油油的枪枪的骨灰瓷瓶,“我要将它吃尽,四摄之内可就没有妙住金刚了。”
“我之身幻于您,我之意起于您,您捏碎一个灵体,您塑造一个灵体,均出于您的慈德,我敬听尊便,不过,神气不服罢了。您立我于曼荼罗第一重之西门,密号坚持、妙住,本意即期于我能以大慈悲之誓愿,闭锁一切恶趣之门,使众生安住菩提而不退。以我之解,众生之行举皆本于您之行举,如若您私愿执念,岂不立坏德塑败相?我不觉我之执念有损功德,如若以此受惩,只自身检德,无怨无悔。”
金刚锁正式盘膝于莲花座旁,身躯渐渐呈白金色,左手握拳,右手执锁……这正是金刚锁菩萨的本尊形色!郑重向金刚钩曲背行礼,表受戒领惩。
“大菩萨,三思而行!金刚钩并无错意,提诫您之失意本也是我等职责所在,因此受惩甚至神灭,实在难以服众。”金刚索忙进言,
一旁金刚铃虽未发言,却此刻懒散神态也郑重几分,凝视大菩萨。
金刚钩始终微笑如常,通绿瓷瓶忽在他掌间缓缓升起,悬空缓慢转动,已而也如金刚锁本尊形色,白金,水漾虚化,亮意灼眼,
“我问你,前有成美、云青之shā • rén念,你饶过,只为自身养灵;后,钱越枉法徇私,你又有念,yu饶过,给金刚索、金刚铃养灵。此非罪过?”
“不是罪过。正如我一先将大菩萨、我自身、得得的灵体养在皮外子的身体内一样,皮外子罪行多端,却能以‘锁灵囊’之身份净涤身心,何尝不是罪悔养德之行。成美云青也好,钱越也好,我并无刻意,此皆其自身有孽念,且与得得有了切身联系,我用他们做‘锁灵囊’一为涤dàng他之恶念,同时也能为得得积攒功德,他日,她返回至佛身旁也不ru没出自大菩萨身侧,功德满满,自会受重用。”
“你倒虑得周全。”
金刚钩看向他的三下座……坚韧忠贞的金刚锁,纯净无yu的金刚索,看似懒散实际清醒dong悉的金刚铃……是的,他们的身幻于我,他们的念起于我,他们从亿年前开蒙养正之时就辅佐于我身侧,司其职、履其行,兢兢业业……
金刚钩又缓缓松开始终紧握的左手,
掌心,
得得依旧光着屁股那一小坨静静如这千万年间一模一样赖在他的脂肤里……
左手,她
右手,金刚锁的佛骨灵心,顺带着,三下座的忠心与尽职,
看似,这是道选择题,
选左,他继续“佛吃佛”的逆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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